許昔流點點頭,結合情況給管家說明這次沒必要打鎮定劑,男人的狀況不是那麼嚴重,只需要好好平靜情緒,讓對方從幻覺中走出來,再把穩定情緒的藥和止痛片吃了,好好睡一覺就行。
他正想對管家說你去安撫一下你們家先生,結果一扭頭就看見管家朝向他的充滿希望的眼神。
許昔流:「。。。。。。」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那就麻煩許醫生了!」鍾叔欣喜道,有一瞬許昔流懷疑自己看到了星星眼,「我去拿水,還有先生要吃的藥!」
「不是,等等。。。。。。」
許昔流焦急爾康手。
卻只見管家走的飛快的身影。
他頓時一言難盡起來。
這叫什麼事啊叫他來,他又不是心理醫生沒幹過這活兒啊。再說了,一般這種事,不都是病人家屬來做嗎。。。。。。
許昔流滿心暴躁,扭頭看著不知何時抬頭一臉恍惚望向這邊的男人,感到蛋疼。
可糾結再三,還是走了過去。
他硬著頭皮在秦罹跟前蹲下。
蹲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和男人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才伸出只手,試探著在男人面前輕輕揮了揮:「。。。。。。秦先生,還記得我是誰嗎?」
一片靜默。
許昔流看進男人布著血絲,愈發陰戾的黑眸里。
雖然那雙眼睛此刻目光有些發滯,但給人帶來的壓迫感還是很足。反而因為缺少神采,使得戾氣毫無保留的全數流露出來,一眼望過去,像是叢林裡的凶獸。
他不自覺的後退了一點,又在男人直勾勾的視線里定住,無奈嘆氣。
算了,等著吧,看秦罹目前,除了恍惚了點,還挺老實。
他還是等管家拿來藥再說吧。
於是許昔流四處看了看,拉來一個椅子坐著了。
不知為何,男人的目光自他進來後,就一直在他身上打轉,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那種略微發直的目光,還挺怵人的,直盯得許昔流背後發毛。
許昔流為了轉移自己注意力,決定拿出手機看看。
他翻了翻自己隨身攜帶的包,手機沒找到,反倒是從包里掏出來一個圓盤狀的奇怪東西。
許昔流:「??」
這什麼?
他定睛一看,發現是市門口做活動給的狗狗飛盤,不大小小的一個,他順手塞包里一直沒拿出來,接到管家的電話急匆匆的趕來也沒檢查,陰差陽錯地把這個東西帶了過來。
許昔流擺弄了一陣就沒了興,打算再塞回包里去。
然而他在即將塞進去前漫不經心一瞥,發現男人的目光不知何時從他身上移了過去,轉而定在了。。。。。。他手中的飛盤上?
對這個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