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咬了钩,琴姬的小手率先抚上了曲屿那根涨y的男根,几下娴熟的套弄后,便再没有动作,这样‘yu擒故纵’的把戏折磨得曲屿不轻,整个人都痛苦地扭动着,很快便忍不住,自己撅着pgu,挺着男根主动往琴姬的小嘴送着。
“所以你承认吗,小ywa?”琴姬故意往后挪了挪,让曲屿再怎么主动,跟她的距离也始终差了一点。
她知道他已经受不了了,便更要他主动承认,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ywa,主动撅着pgu求她宠幸。
“呜……我……我是……我是……小ywa……”曲屿本来含糊的吐字在琴姬的调教下,竟然也逐渐好转了起来,虽然还是不利索,可已经能够清楚听清吐字,他承认得很g脆,他就是小ywa,一个主动撅着pgu想要被琴姬吃g抹净的小ywa。
“真乖。”琴姬满意地笑了笑,握住男根的小手渐渐往下退了退,然后便在曲屿的亲眼目睹之下,缓缓张开了檀口,将他那根坚y如柱般的男根含进了嘴里。
“嗯……”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快感,曲屿当下便忍不住泄出了一声重重粗喘,男根被sh漉用力x1shun着,缓慢地吞吐,愈发深入,便像要将他的男根吃入腹中似的,这种强烈的快感像是飓风一样冲击着他的身心,一声接着一声的粗喘溢出,回荡在旖旎的春光里。
琴姬的节奏把控随心,时快时慢,引诱得曲屿忍不住配合琴姬小嘴的ch0u送而撅着pgu,像是要助力于她,又像是甘愿将自己完全奉上,即便她是妖jg被她x1gyan气也在所不惜。
曲屿的男根粗壮,跟它的主人判若两人,琴姬要将嘴巴张得极大,才能将男根完全吞入,被抵着的舌头配合着吞吐而搅弄着根j,嘴里的水声泛n,曲屿兴奋溢出的那些yye被她尽数吃下,潜藏在血ye里的yuwang沸腾得更加激烈,就连她也已经不甘于这样的挑逗。
啵的一声yi,琴姬一脸媚态将t1an弄得水润透亮的男根从自己的小嘴里拔出,紧接着骑到了曲屿的腰上。
“嗯……”毫无招架之力的曲屿接连发出沙哑的sheny1n,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gg盯着琴姬看,看她主动骑乘在他腰上,看她一脸y媚,用小手握着他那涨y的男根妖娆地坐下自己的身子。
潺潺流着yshui的敏感顶端正感受着从来没有过的sh漉与柔软,他看得真切,琴姬用二指撑开着自己的r0uxue,粉neng的两片y就像是绽开到了极致的花瓣,而他的男根是花蕊,正深入着ixue。
吃曲屿似乎跟吃别的男人感觉截然不同,就在琴姬将坚y灼热的男根末根坐入了r0uxue里后,她油然而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仿佛征服了天地似的,曲屿便像是这世间最顶级的美味,源源不绝供给着她养分。
力量,快感,不同的感觉都刺激着琴姬,教她腰肢扭动得越来越快,像是在无边无际的草原驰骋一般,琴姬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快要被抛动起来。
她x前的那对jur随着她蛮腰摇曳的节奏而剧烈晃动着,在曲屿的眼眸里掀起着层层r浪,白花花一片,绝顶的xia0hun。
“嗯啊……你这小ywa……可真教人馋……嗯哦……捣得好凶……美si哀家了……快给哀家r0u一r0unzi……嗯……好涨……”琴姬的兴致似乎到达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顶峰,她抓着曲屿的双手,主动奉上了自己一对晃荡不已的jur,好让他粗鲁地缓解一些她的不适。
曲屿cha0红着一张脸,手掌传来的触感柔软得简直陌生,便像是做梦了似的,他托着琴姬的一对jur,好一会儿才敢相信真实,渐渐用力抓r0u了起来。
“啊哈……你这小ywa……怎么这么会r0unzi……唔……哀家的nzi要被你r0u得爽si了……嗯啊啊……好麻……大力些……再大力一些……”琴姬浪声y叫着,毫无保留给予着曲屿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出乎意料,曲屿便像是有被调教过似的,r0unzi的技巧简直娴熟,一双大手覆着她的柔软,便像是搓r0u着面团似的,将两坨软r0u来回r0u弄,清楚感受到jur在他的手中变换着不同的y1ngdang形状,可还不算完,曲屿用掌心准确夹住了她两个敏感的rt0u,掌r0u用力推挤,便将本就敏感挺立的rt0u刺激得更甚,嫣红小巧在他的r0u弄下便如成熟红果,变得肥厚多汁,更加强烈的su麻在瞬间袭击着琴姬,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阵阵痉挛。
yan红的双唇轻启,不堪入耳的ngjiao却再没有发出,琴姬一双媚眼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翻白,酣畅淋漓的快意便像是泛n溢出的yshui一般,汹涌浇灌,源源不绝的快意像是实在无法再承载,只听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重叹,便齐齐泄身。
琴姬翻着白眼,虽然酣畅,但也觉得自己的力量好像在一瞬间都被ch0u走了似的,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子,随之跌下压在了曲屿的身上。
他的x膛因为急促的呼x1而剧烈起伏着,将她柔软的身子也荡出了撩人的波浪。
是感觉筋疲力尽,可又跟过度纵yu后虚脱感觉截然不同,也不知曲屿这些年到底被喂了什么药,导致了他的异于常人,可有一点琴姬可以肯定,他于自己,必然是个宝贝。
只是……
不知道曲畅会不会也这么想?
曲畅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才终于盼到了兄弟俩团聚,却没想到曲屿对自己充满了惧怕,不仅不让自己接近他半分,更是一看到他就会情绪失控极易作出伤害自己的行为,所以就算曲畅多么想要认回曲屿,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弥补当年的遗憾,可在这个节骨眼,也只得耐心等待,等到曲屿愿意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快十年曲畅都熬过来了,又怎么会等不了这几天,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曲屿接受别人倒是挺快的,b如琴姬。
新禧g0ng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唯有琴姬,至始至终坦坦荡荡,毫无秘密毫不保留,那夜她宠幸曲屿的事,很快便在新禧g0ng里传遍了。
但这事被传开来,倒不是哪个胆大的嚼舌根,或琴姬示意泄露好试探曲畅的反应,而是因为曲屿是个藏不了秘密的小白兔,自欢好后,他便寸步不离跟着琴姬,那清澈眼眸里浓烈的ai意,任谁看了都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琴姬是还没有想好该给曲畅一个怎么样合理的交代,但既然纸包不住火,也只能让火顺势烧起来,她正好借此试探一下曲畅的意思。
“你这小ywa,哀家才下了早朝回来,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琴姬刚下了早朝回来,才进了殿了,曲屿这磨人的妖jg便像是跟自己分开了八百个昼夜似的,马上便贴了过来,软乎乎的直蹭着自己,r0u麻得让蔸花都不住侧目,羞臊得红透了脸。
“想主人。”曲屿说话还算不上流畅,暂时只会说一些几个字的短句,但也足够他向琴姬表达他的内心,童年那不正常的环境似乎让他连x格都变得跟常人有异,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便是蔸花在场,他也毫不避忌。
“哦?怎么个想法?”琴姬明知故问,毕竟曲屿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分明有一根涨y正蹭着她的大腿。
似乎马上便要展开一些自己实在不便在场的画面,蔸花没有出声,只朝着琴姬匆匆行了个礼,便识趣退下,只是她走了不远,便见曲畅正朝着殿里去。
蔸花内心纠结了那么几秒,是委婉告知曲畅还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最后她选择了当个观棋不语的旁观者。
毕竟这一幕,曲畅早晚都要面对。
蔸花替曲畅想得‘t贴周到’,他也的确没有辜负,人恰恰到了殿外,便听到了曲屿的声音,他用最单纯的声线说着最下流的话:“一直想着主人……男根痛得不得了。”
“真是小可怜,快把衣服脱了让哀家瞧瞧,可被疼坏了。”琴姬的脸上表现出一副正经的关切,可双手却又做着不正经的举动,即便曲屿已经乖乖听话脱着衣服,她还一副猴急的样,隔着衣料r0u起了曲屿下身那根涨y的男根,故意用了些力气和技巧,弄得曲屿的脸se在瞬间cha0红,呼x1又急又重,根本无力招架,发出了声声羞人的喘息:“嗯哦……主人……小ywa痛……小ywa要……”
“又弄sh了衣裳,这是今日的日子呢?
“回主子,昨日琴相国确有差人送来书信,奴婢也已及时向您汇报,只,只是……”蔸花好久不曾见够琴姬发这么大的脾气,便是她向来待她亲近,这时也不免惧怕绷紧了神经。
蔸花支支吾吾,yu言又止,琴姬看了她片刻这才想了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对琴轲向来是深恶痛绝,昨日听说他送了书信来,当下态度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晦气东西似的,连看都没看,就让蔸花把信烧了。
“所以你真的把信烧了?”琴姬明知蔸花向来听话,却仍抱着一丝侥幸,不si心问道。
她向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有过懊悔,可这一刻她真的对那封书信的内容好奇地搔头抓耳,琴轲那老狐狸,葫芦里又在卖着什么药!
“主子,蔸花说了还请主子不要责罚,那封信,蔸花并没有烧。”琴姬今夜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受了刺激,感觉跟平时的她一点都不像,连蔸花也琢磨不透了,这个逆旨的罪名,也不知道认了是好还是坏。
“真不愧是我的好蔸花,快,快去把信给我拿过来。”失而复得,琴姬不由得整个人变得亢奋了起来,起身抱着蔸花又夸又搂,最后便是催促着她,去将书信给她拿过来。
蔸花应了一声,哪里敢怠慢,连仪态也顾不上,一溜小跑跑着回房,那拿那封被自己藏起来的书信。
不多时,蔸花去而折返,手里多了封书信。
白se的信封因为被藏起来过而变得有些皱巴,琴姬急得都坐不住了,不等蔸花呈上来,便已起身将蔸花手里的信封给抢了过来。
皱巴巴的信封上写着愫愫亲启,琴姬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昵称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且除了他,也再没有人会这么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