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呢!这呢!给他塞嘴里!”
“小心你的手!”
几个人抓着柱子折腾了半天,这才将他彻底制住。
一个较为瘦弱的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喘了起来。
“奶奶的,这比我种地都累!”
“先生,这是怎么了?”
柱子爹扶着墙大喘着气,刚才按柱子他可是出了大力,一方面怕别人伤到自已儿子,另一方面又怕柱子伤到村里人。
“本来制住了,谁知道他自已把符纸给摘下来了,再给我拿几张黄纸来,看他现在这个样儿得多用几张符。”
李清河有些郁闷的说道,心里也不由得对龙爷腹诽了几句。
龙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柱子爹叹了口气,将黄纸又数了几张出来递到李清河的手上。
这一次李清河学乖了,找柱子爹又要了一截绳子,将制好的符纸挨个穿在绳子上,连带着绳子直接捆在柱子的胳膊上。
同时间,原本不断挣扎的柱子变得平静了下来,双眼之中疯狂的神色逐渐褪去,变得柔和凄惨,李清河蹲了下来,一把扯开柱子嘴里的毛巾。
“先生,帮我!就在柳条沟儿!没时间了!”
女人的哀婉的声音从柱子的嘴里传了出来,随后那股柔美的感觉便从柱子的身上消失。
浑身的痛苦让柱子不由得哀嚎出声,却被李清河一巴掌打在脑袋上直接打断。
“别嚎了,知道你疼,谁让你把黄符给撕下来的?”
李清河没好气儿的骂了一句,随即便对着龙爷问道。
“龙爷,你看啥时候能给他把黄符拿下来?”
龙爷没立即回话,想了片刻这才说道。
“先别拿下来,上他身的东西又古怪,明天早上你去找你师父,你俩一起去柳条沟儿看看,得把这东西给超度了才算完事儿,否则一离开符纸的范围,就会着了道!”
李清河咂吧了一下嘴巴,将龙爷的话转达给了柱子爹。
听到李清河这么一说,柱子爹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双手抓着李清河的胳膊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救救柱子。
李清河挣脱不开,只得保证肯定会把柱子治好,随后又让柱子爹找来朱砂毛笔,用朱砂真切的写了几张驱邪符交到柱子爹手里,让他给柱子随身带着这几张。
那几张用水绘制的驱邪符,时间长了等到水渍一干就没了效果,想要持续的时间够长,还得正经的朱砂黄符。
就这么折腾了一溜,天色也都转亮了。
李清河打了一声哈欠,从柱子家出来之后便向着自家走去。
天大亮,李清河的便宜师父刘老头儿就站在门口前的空地上,一板一眼的打着功夫。
“怎么?村子里出事了?”
老刘头儿瞥了一眼张着大嘴的李清河,手却没有丝毫停顿。
“嗯,出了点儿事儿,还得找您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