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想敲敲玻璃,费奥多尔抓住他的手。
“玻璃是特制的,里面的人看不见、听不见外面的任何东西。”费奥多尔说。
我妻真也说,“那我怎么去和他说话。”
费奥多尔食指抵住他的嘴巴,微笑说,“他和你之前的状态极其相似。”
我妻真也疑惑。
费奥多尔说,“他对人间感到无趣。”
我妻真也认真去看织田作之助。
他感到心惊,手上动作着,预备去敲玻璃,去引起织田作之助的注意。
可是迟迟不敢。
费奥多尔在他耳边笑说,“真也最近的状态好了一点,是因为我吗?”
“确实是因为我。”费奥多尔替他压下翘起的丝,“就这样坚持下去好吗。”
我妻真也眼睛还是巴巴地望着织田作之助。
没有得到回应,费奥多尔耸耸肩,话题落回织田作之助身上,说,“既然他已经对人间感到无趣,何不挥出最后一程作用呢。”
我妻真也看向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顿住,明显紧张了一瞬,为方才狠厉毕现的话语找补,“他也是这么想的,为横滨消除mImIc这个隐患。”
时间过去将近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中,我妻真也一直站在这里看织田作之助,一言不。
被关注的主人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
看眼手表,费奥多尔说,“用餐时间到,现在你需要吃点东西。”
我妻真也现在需要少食多餐。
尽管这样说,可他还是等到我妻真也主动抬脚离开,并未催促。
用过餐后,我妻真也并未提再去地下室,费奥多尔挑眉,开始主动说:“今晚要不要再去看一眼呢?”
放下刀叉,我妻真也想了想,眨眨眼说,“如果你想,我会去的。”
被放将一军,费奥多尔神色自如,“我不想你去。实话实说,我只想你留在房屋中,从此以后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我妻真也张了张嘴巴。
费奥多尔走到他的身旁,顺带弯腰亲吻一下他的手背,“现在我不会这样做。”
……
我妻真也猛地抽回手,他走的极快,走在前面率先出餐厅,“我该睡觉了我该睡觉了。”
是第三天。
这一天,我妻真也身体好很多,于是他又抖擞起来去了□□大楼。
费奥多尔和秘书长又都不在。只有一个伊万被留在我妻真也身旁。
我妻真也咬着羽毛笔,处理着面前摆放的一份文件。
他现在已经可以,用自己的想法处理多种情况了。
开了一个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