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即将面临的状况感觉有点恐惧与棘手,脑袋无意识地在费奥多尔的脖颈间拱了拱。
费奥多尔不喜欢他,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面临生命危险,费奥多尔有极大可能性不会出手帮助他。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情况属于……
我妻真也苦思一会儿回想看过的电影台词。
是的,找到合适的词形容后,我妻真也眼睛亮了亮,露水情缘。
就这么一件小事足够让他高兴了。
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他激动地扭了扭,忍不住问费奥多尔:“你说我们现在是属于露水情缘吗?”
费奥多尔忍情欲忍得很辛苦,听见问话:“……露水情缘?”
以为费奥多尔不理解,他小声换了另一个词,耳朵红到不行。
费奥多尔屈指敲了敲椅子扶手,看着我妻真也:“哦?炮|友?”
我妻真也不像他能这么坦率说出来,脸上烧烧的,呆呆地回复,“是呀,第一个呢。”
虽然现在他们的关系确实如此没错,可费奥多尔的心中依旧充斥着烦乱。
他忍住将对方搓扁成团塞进口袋的冲动,唇角下意识扯出笑容,“你还会有第二个吗?”
未等我妻真也回答,他自问自答,手臂像是要将我妻真也搂进他的骨肉中,让我妻真也化为他的血液分子,从此再不相离。
但他并未将这个想法归为是对我妻真也的欲|望。
他已经认清我妻真也虚伪善于蛊惑人心的骗子形象,这一次他不会再对我妻真也起动真心。
“你戳到我了。”我妻真也现坐着的地方的不对劲,低头看了看,提醒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起身去了卫生间。
第85章遭遇刺杀
晚上到了出租屋后。
费奥多尔黑色睡袍半敞,从书房到卧室走来走去,他是冷白皮,白如初雪,这使脖子上我妻真也咬过的痕迹分外明显。
他从前不这样的,从前无论是白天外出穿的衣服,还是夜间的睡袍,他都穿得格外正经,身上无一处不包裹的严实。
我妻真也被费奥多尔的反常吸引到,盯着那个咬痕想了好久,恍然大悟。
费奥多尔这是在提醒他,他将对方咬伤了。
床头旁的桌子抽屉里放了好几只的管状药膏,以便需要时可以随时拿来用。
我妻真也扒拉着抽屉。
他记得里面有一支是用来治疗伤疤去伤痕的。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用了大概不到五分之一的药膏,读着药膏后面的说明书。
具备清凉消炎消肿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