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红喜就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解释说:“哥,这件事一直忘了跟您说了,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红喜就把当天连古闯后院的事说了一遍,并替对方辩解了下:“连先生也是好意,怕您真出了什么事……”
“怕我出事?”红官看红喜的眼神带着几分无奈和同情,这是被对方的魅力洗脑了?
连古来红宅,必定是有事相求,所谓的紧张并不是怕他出事,而是怕自己的问题得不到解决。这点红官心里清楚得很。
“是啊,看他那紧张的劲,我还以为连先生认识您呢。”红喜想起了当天连古认相片的事,“您都不知道,他竟然从照片墙中,一眼就认出了您来,您说巧不巧?这连先生看人还是挺准的嘛。”
红喜越说越来劲,听得红官鸡皮掉一地。
“行了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收了他多少贿赂呢。”红官打断了他天花乱坠的描述,但如果只听个五成,也有些奇怪了。
堂堂连家继承人,连氏慈善基金会创始人,需要他处理的事情重要且多,会牺牲那么宝贵的时间来等他几个钟?结合上门来的种种表现,实在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如果咨询闯关,他年纪尚小,闯关也为时过早,要么就是为其他不方便出面的人咨询的。
“最近留意一下连先生的电话,如果有约时间,尽量提上日程。”
“好!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想要见他这个人。”红喜乐滋滋的,心情大好,也变得殷勤起来,“哥,我给您泡壶茶,还是雨前龙井吗?”
“嗯。”
关于红官爱喝雨前龙井茶一事,除了红宅里的人,其他外人理应一概不知,怎么连古就偏偏选中了这款虽有调性,但算不上高级的茶呢。
而一般人为了彰显身份以及对对方的诚意,送礼都往名牌奢侈的送,不会只送一款茶……
红官有些理不清了,总觉得这个连古有些看不透。
听着红喜不着地的一番夸赞后,红官困意来袭,就让红喜打电话给计承,问他拿安神药和提神药。
红喜效率很快,打完电话就过来汇报:“计医生说他等会儿就把药送过来。”
“是又睡不好了啊。”红喜喃喃着在他膝侧蹲了下来,给他的小腿按摩放松,“福叔说,您去一趟解家受累了,走了那么长的路,肯定身体吃不消了。”
红官简直不知该怎么找理由辩解了,他看起来真有那么弱?
“就是休息不好,别想多了。”红官提了提膝,绕开了红喜按摩的爪子。
“不是啊,计医生说您是运动过度了才休息不好的。”红喜掐头去尾地搬了计承的话。
红官逐渐拉下脸来,这个计承把这种不靠谱的话都传遍红宅了。
“别听那个庸医的。”他越来越觉得计承是个庸医,从对方有事没事拿他调侃开始。
哪有正经医生整天没事做,还一肚子八卦?
“哥,你是不是对计医生有意见啊?”红官提及计承时那耷拉着的脸色,红喜盲猜红官是对计承不满。
红官嘴角抽了抽,冷冷地问:“上次的事有进展吗?”
上次的事指的是打听“灾星”一事。
红喜立马变得沮丧,说:“毫无进展,哥你要不再确定一下,对方真的是叫‘灾星’吗?会不会改了名字啊?”
这好像是料想之中的事,红官捏了捏眉心,无声一叹。
如果解家要封锁消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么想着,他倒是期待着早点去到解家,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听到计承来了,红喜兴匆匆跑出去迎接,看着那远去的矫健的身影,红官突感慨,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莫名有些羡慕。
难怪计承老是说他整天一副老态龙钟样,这才二十几岁,心态就这么崩,接下来怎么生活?
这就如同反复按压一个痛点,它会使得痛楚持续,甚至是走向恶化的地步,就像软组织炎了,周围部位的神经都会受损一样。
“所以一定要远离那些消极的人,如果你不能改变他,他就能左右你的心情,使你潜移默化地改变,变得不那么乐观,甚至是消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