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救不活了吗”初雪叹了口气,这位夏尔先生还是不够沉稳。
“卧槽你哥”随后,她听见夏尔大声说出了粗鄙之语。
“”初雪头上冒出四个问号,皱着眉从船舱中走出来,边走边说道“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要他喵卧槽”
卧槽真是我哥
角峰躺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用玻璃作为墙壁的会议室外的景色。
这次会议桌上的气氛很沉默,即使是有几个平日里充当活宝角色的人此刻也没说话。
银灰失踪了。喀兰贸易虽然不至于鸟兽四散,却还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电视上播放着角峰出席的临时言会,电视上的他一副坚毅的神色,口口声声说着银灰和崖心兄妹的举动只是个人举动,跟喀兰贸易关系不大,喀兰贸易的其他人仍是神明忠实的信徒。
很讽刺。
明明是神明大人毫无迹象的针对了他们,他们却还要笑脸相逢。
只因为如今的喀兰贸易不是属于银灰,不是属于这群来自维多利亚皇家学院的高材生的,它属于整个谢拉格,它关系到谢拉格人民的方方面面。
所以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别让讯使回来了。让他继续在哥伦比亚谈合作吧,稳住哥伦比亚那边的心态。”
“崖心”
“我很好。”崖心将双手隐藏在桌下,指甲几近嵌入柔嫩的掌心中。
“安啦,哥哥们,我肯定没事老哥肯定也没事,他那么强”崖心勉强挤出笑容,可她红肿的双眼却无法用表情掩饰住。
“我要回维多利亚。”唐纳德施怀雅严肃的站起,金色的卷耀眼,五官俊朗而带有书卷气“我回家族里拉资金,注资到喀兰贸易,稳定局面。”
“因为银灰被抹黑,我们如今遭受的损失不可估量”经济学的大佬揉了揉眉心,向众人展示道“如今我们能做的,是全力派出人手看守者属于我们开采的矿脉,不能让卡斯特里那老小子染指。”
“我把太古集团的股份拍到维多利亚那群脑袋光秃秃的银行家脸上,没有人敢对我说一个不字。”唐纳德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待他走到门口,他又轻声但能让会议室内的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银灰,我已经死在维多利亚的动乱之中了。”
“看来我得抹黑一下谢拉格了。”某位维多利亚的王子殿下轻咳一声,马上拨通了维多利亚议会的总议长的电话,开始卖惨。
老爷,你看到了吗角峰看着这群朋友开始竭尽所能的动用权利,忽然忍不住想要流泪的感觉。
呸,老爷又没死
“希望银灰先生平安无事。”张道明将一只千纸鹤挂在会议室的上门框上。
“嗯。”阿米娅低低的应答道。
凯尔希白皙的脸颊略微抽了一下,虽然是失忆,但总该带有点失忆前人格的特征吧这一副少女折寿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总感觉我做错了什么
不过,她心中其实也有点悬乎,毕竟据阿米娅的描述,银灰遭遇的危险程度非常大,而偏偏当时罗德岛确实没有什么好方法帮助他。
她拍了拍手,示意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后,使用能力模拟出一块全息影像。
“芬和克洛斯追着银灰的战斗痕迹,沿路寻找一下。”
“其他人则是按照原计划,将主基地开拔到喀兰贸易负责的源石矿区,帮助喀兰贸易看守。”
“注意不要随意出动,整合运动目前在城市内掌握着主权,不能贸然接站。”
“明白”
罗德岛的露天望台。
拉普兰德将香烟夹在手里,吐出一口烟气,忽然自嘲而又可怜的笑了起来。
“你的同伴呢”忽然,一个温柔而妩媚的嗓音传来。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拉普兰德冷着脸扭头说道。
来到她身边的正是神秘的斯卡蒂,她不在披着大衣和戴着奇怪的帽子,而只是穿着像软甲一样的黑色紧身衣,将上身的线条衬托的淋漓尽致。
“她怎么了”
这个她指的是红。
“不要烦我。”拉普兰德有些按捺不住怒火和烦躁。
“第一次看到你们俩的时候,我就看到她把你很自然的护在身后,就像是护着幼崽的老妈一样。”
“这还真是一个恶心的比喻。”拉普兰德忽的一用力,将烟从中间掐断,脸色愈寒冷。
“有时候强撑着并不是解决的办法,特别是当别人看得越透彻,就约会现你的表象只是柔弱的伪装。”斯卡蒂很是温柔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我是看罗德岛不像有什么能安慰到你的人,才会来跟你聊几句哦”
“毕竟像凯尔希那样像是冷冰冰的机器一样的声音,听着很难感到开心呢”
“我要去看别人了哦。”
她轻快的走向楼梯,忽然一回头,现白的鲁珀女孩儿仍然是冷酷的靠在栏杆上,抽着烟,望着远方。
不过,好像是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她完美的脸蛋上滴落。
也许是揽入眼底却装不下的星光吧,那漫天的并不孤独的繁星。
“说点什么”斯卡蒂双手撑着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线“现在的气氛很适合你先开口。”
幽灵鲨连续眨了四下眼睛,才轻声细语的说道“我以前认识你,对吗”
“啊哈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呢。”斯卡提歪头笑道“来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吧,我叫斯卡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