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都想好了到单位里,该怎么在一群同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女儿自己就是豪门。
黎父无奈的看了看身旁的妻子,他有着体制内人的沉稳,带着金丝眼镜,双手握稳方向盘,沉声道:“不过小诗你自己不要到处说,免得遭人嫉恨,特别是在学校里面。”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一群月薪三千的酸腐讲师,本来就看不惯我工资高他们一千,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那还得了?”
黎诗深以为然,别以为高校里是一片淳朴的和谐小社会,勾心斗角防不胜防,为了一个职称、补助能打破头,爬上校长的床都数不胜数。
一边听着父母的话,一边扭头看向窗外,此时的黎诗只觉得一片人生开朗。
这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一行人拥簇着。
“怎么是pace的人?”
朱学姐神情恭敬扶着一个年轻男孩的手臂,送上车。
后面那个梳着长马尾的清冷女人则一脸温柔关切的提着行李箱。
车前一个小金人的标志在阳光下散着璀璨的金光。
“是他?飞机上的那个小男生?”
顿时种种画面涌上心头,黎诗一时有言难开,心中思绪纷飞。
身为pace夏国区总监,在艺术界的信息渠道自然灵通,打听到这位十六岁的天才已经与前任解约,违约金更是高达两百万欧元。
这次她身为总监却亲自出动,一方面是看好他的未来。
另一方面则是,作为新上任的总监,没有成绩怎么行?
邀请名气大的画家入驻自然是成绩,可香港有名气的都有主了。
剩下的需要靠画廊经纪人大浪淘沙,从屎里淘金子。
这个比喻无比正确,大部分自诩艺术家的人,就是一坨……
对画廊而言毫无价值。
她很快就打听到程鹿回国的消息。
两人同样拥有中国血统的外籍人士,李青澜对这个不久前丧母的少年抱有着极大的好感,因此才力排众议亲自来到魔都接机。
“算了,你们留一个电话吧。”
程鹿想了想,之后说不定还有合作的空间。
“这样也好,您有要去的地方吗?我们可以送您。”
李青澜接过毛巾递给助理,虽说这一趟没什么进展,能和程鹿打好关系就算不错了。
“也好。”
程鹿告诉司机一个地址,随后跟着几人出了机场,上车。
……
此时街道上,一辆宝马车里,黎诗放好行李衣物。
车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父母在前面一脸喜色的交谈着女儿画作的事情,在得知画作价值后,老两口不禁感叹当年送女儿出国深造的选择是对的。
一幅浮世绘的画作售价居然高达五六万夏元,在现在平均月薪才三四千的2oo8年,可想而知这件事情对老两口的冲击性。
“诗诗不愧是我们家的天才画家!一副画好几万块,这些霓虹鬼子怎么这么有钱?明天上班可得好好说道说道,让那个姓胡的女人好好看看,她女儿嫁进豪门,就耀武扬威,鼻孔朝天的,看着她那张老脸就想吐。”
黎母都想好了到单位里,该怎么在一群同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女儿自己就是豪门。
黎父无奈的看了看身旁的妻子,他有着体制内人的沉稳,带着金丝眼镜,双手握稳方向盘,沉声道:“不过小诗你自己不要到处说,免得遭人嫉恨,特别是在学校里面。”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一群月薪三千的酸腐讲师,本来就看不惯我工资高他们一千,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那还得了?”
黎诗深以为然,别以为高校里是一片淳朴的和谐小社会,勾心斗角防不胜防,为了一个职称、补助能打破头,爬上校长的床都数不胜数。
一边听着父母的话,一边扭头看向窗外,此时的黎诗只觉得一片人生开朗。
这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一行人拥簇着。
“怎么是pace的人?”
朱学姐神情恭敬扶着一个年轻男孩的手臂,送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