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相信你說的話,對嗎?」
「那,」鄒北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什麼條件才能討好衡時,最後只能參考上一次的所謂懲罰,「你在我身上留印吧。」
「也對,是該再留一點,畢竟這些都沒讓你第一時間想起我。」衡時從鄒北期的臉側撫摸到滿是吻痕的頸,經過衣領附近無意間露出的鎖骨上的痕跡,最後落在小腹上。
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摸出一支粗頭記號筆,將其中一端輕輕點在鄒北期側臉:「想我寫在哪裡,期期?」
「要寫什麼?」
「不用緊張,能洗掉。」衡時控制蓋著筆帽的筆尖一路往下,最後停在胸口的位置,「寫我的名字。」
「我聽你的。」
「乖。」
話音剛落,衡時伸手去解鄒北期衣服上的紐扣,直到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皮膚。「期期不喜歡被人看見,那就寫在這裡。」
筆帽被摘下扔在一邊,筆尖和他的肌膚摩擦,瑩白的膚色將漆黑色的筆跡襯得格外清晰,衡時寫的是自己的名字縮寫,不大,但是很顯眼,不扣紐扣的時候低頭就能看見。
衡時將鄒北期橫抱在懷裡,像之前一樣站在鏡子面前。往常鄒北期只有穿著裙子才會不願看鏡子裡的自己一眼,從沒想過現在他對鏡子抗拒的原因會多這麼一條。
太羞恥了,他不喜歡這樣。
「這是什麼?」衡時指尖沿著黑色的筆畫描摹。
「是你的名字,是衡時。」
「再說。」
「我先生的名字。」
「很好。」衡時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這只是懲罰,你不惹我不高興,我就不寫。」
「嗯……」
鄒北期被重輕手輕腳放回床上,衡時在他胸前吻了好一會,直到鎖骨旁邊多出幾個鮮的印記,這才替鄒北期扣上紐扣。
「今天不能洗嗎?」鄒北期指了指被寫了名字的位置。
「當然不能,」衡時又親了親對方的鼻尖,「明天再說。這個要搓洗才能掉,我會檢查。」
……
鄒北期老老實實,洗澡的時候沒有觸碰胸前的名字。儘管房間裡裝了攝像頭,但沒有覆蓋到浴室,洗澡之類不用有所顧忌。
「過來,把扣子解開。」衡時坐在書桌前操作著筆記本電腦,見鄒北期從浴室走出來,很快合上電腦,朝對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