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看明白?”
胡车儿惊喜地道:
“已经看明白了!”
“记住多少!”
胡车儿闻言,脸色不禁一垮,讪讪地道:
“仅记住了一招半式!”
张杨并不以为意,宽慰道:
“不急,汝能完全看明白已经难能可贵,说明这套招式十分适合汝!某会命人为汝打造一柄丈二长殳,并将这套招式慢慢传授与汝!有了这套招式,汝即便是在没有战马时,也能一殳砸的敌将连人带马、骨断筋折!”
胡车儿当即狂喜道:
“多谢将军授艺之恩,胡车儿日后定将为将军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一旁的张绣吧唧吧唧嘴,露出一脸的无奈之色,心中暗道:这度辽将军年纪轻轻,把握人心的本事当真是厉害!他原本还想让胡车儿随他冲锋陷阵,这下倒好,什么交情能大的过传艺之恩!完了!
此时张杨却没结束,又对张绣道:
“子华兄,此地汝武艺最高,不若由子华兄配合某演练一番、马站用殳技巧,如何?”
虽然张绣方才已经看出了张杨的厉害,不过张杨不是用自己最擅长兵器,因此,张绣觉得自己未必就会输给张杨,于是便爽快地答应道:
“乐意奉陪!”
说罢,便回身跃上了马背,抄起了自己的虎头湛金枪,纵马跑出去数十步便停下来,屏气凝神开始等待张杨。没有跑太远是因为雪地太滑,跑出再远战马也跑不起来。
张杨同样回身上马、轻磕马腹,象龙宝马唏律律一声龙吟般的嘶鸣过后,便不顾地面上的积雪向着张绣冲去。
张绣见张杨势头如此凶猛不敢大意,连忙平举虎头湛金枪,同样向张杨全力冲杀。
在二马相距还接近一丈时,张杨的大铁棒便诡异的像根鞭子似的、抽向了张绣的头颅。张绣见状毫不示弱,长枪寒芒炸射而出,铛的一声与铁棒撞在一起。
这一撞击、张绣顿时在心中大惊,原本他想荡开铁棒顺势前刺,可张杨看似轻飘飘的一抽,险些让他长枪脱手。还不待其缓过来,张杨手中的大铁棒又是拦腰扫来,张绣连忙竖起长枪横挡,只听吭的一声,险些被扫下马去。
待二马错鞍之后,张绣连忙稳定心神,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再也不敢硬碰硬,以巧力与张杨周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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