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的相处,明惊玉深知谢倾牧表面上是个温和的人,实际掌控欲极强。
谢倾牧身体和正常人终究不一样,她来没什么。
明惊玉算是享受了,胜负欲极强的她得到了满足,身体,心里美滋滋,她本以为结束。
谢倾牧看着她,单手枕在脑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低沉的嗓音闷着笑,“窈窈结束吧,我是不是该开始了。”
明惊玉这下才明白,谢倾牧刚刚这两个多小时任由她支配只是餐前小饮的纵容。
从他为她套上银铃脚链开始,才套上了他的正餐。
唔——
偌大的主婚纱照放在床对面的置物柜上,分明隔了几米远的距离,明惊玉却把自己的状态看得一清一楚。
她也就此看清,她脚踝上是一串银铃。
她姣好的身体和纤细的双腿,在镜片中一晃一晃,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
她觉得这人把快有整壁墙高的婚纱照放在对面,绝对是故意的。
这哪有一步三喘该有的样子。
哪是需要她来。
骗子。
谢倾牧复又沉进,他忽而抬头,看着和他一样身心并沉的女孩,沙哑又低沉的,“窈窈,那不是喘,那是男人情动后得到想要的纾解,难以克制的情愫。”
明惊玉意识不强烈,也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在回她三个小时前的那句,‘我这不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么。毕竟谢先生前几个月喘得厉害。’
这人未免太小肚鸡肠。
又一次沉沦结束,又是一个小时。
明惊玉身心疲倦的躺在床上的玫瑰花瓣中,轻薄的被子似遮又不遮的搭在她身上。
青丝长发倾泄在床上,同玫瑰花瓣缠在一起。
小脸还有没有完全褪下去的红,红唇微肿,过足的满足,让她有种被欺负后的破碎感。
红色的绸缎床单和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冲刺,魅骨百态。
床上玫瑰花露压碎染了颜色,不单单如此,还有两人那些动情染了床单。
床单需要换。
明惊玉想洗澡,谢倾牧要负责收拾自己做的好事。
不然没办法睡了。
谢倾牧抱着她进了浴室,明惊玉打颤的双腿站稳,甩了一个脸色给谢倾牧。
“你出去。”她的嗓子不太好了,有点沙。
谢倾牧满足地挽唇,“好,我帮你放洗澡水。”他把新鲜的玫瑰花瓣洒在了浴缸中,探了探水温,叮嘱,“不要泡太久,凌晨过后泡澡容易感冒。”
*
明惊玉磨磨蹭蹭半个小时从浴室里出来,裹了一件大红色绸缎浴袍,和谢倾牧此时身上的是同款。
她的脚踝上有铃铛,每动一下,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
换好床单的谢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拎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单手握着一支倒了红酒的酒杯,细细品着红酒,等待他的新娘。
明惊玉从浴室出来那刻,她空着玉足,踩着地上的玫瑰花而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空灵的铃铛声,就跟踩在了谢倾牧的心头一般。
清贵儒雅的谢家掌权人,半杯红酒下腹,彻底成沦为了涩、欲、熏心的裙下臣。
终究在浴室里如愿了他一次。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
男人在她身后,大手钳着她的腰,共赴沉沦。
铃铛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响了一晚上。
*
第一日,天气很好,厚重的窗帘后有几丝光悄无声息地爬了进来。
床周围铺了整整齐齐的玫瑰花朵,经过一夜,没有了一朵是完好的。
周边还有被扔在地上的两套红红火火的床单,一个个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让本就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更旖旎。
明惊玉嫩白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匐贴在谢倾牧身前,睫毛卷卷,小脸伴着疲惫,气息轻柔,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