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一定要自然,才不会被看出破绽,放心,剧本我都写好了,你负责美就行了,阿椿是专业演员,一切交给他就行了。”花雨可以说是十分的良心了,不仅给孟琼怡出了主意,还给她提供了演员,以及一切所需的道具。
“好,我知道了。”孟琼怡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不紧张,她朝着花雨坚定地点了点头,等花雨退避到了隐秘的车里,等演员阿椿就位后,孟琼怡按照计划给盛况发了一条微信。
“放心,一切就交给我吧。”阿椿伸手搂在了孟琼怡的腰间,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安抚了一句,两人动作亲昵的朝着酒店的大门去。
孟琼怡不太习惯跟异x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有些羞涩地低着头,两人才走到酒店大厅,盛况就已经从上面下来了。
“小姐。”盛况闪身拦在了两人的面前,听着声音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难道,他不生气自己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么?难道,他的心里真的连自己一丁点的位置都没有么。
“你就是盛先生吧,我是琼怡的朋友,聚餐的时候她不小心喝多了,我送她回来。”阿椿一边说着,手一边固执地搂在孟琼怡的腰上,似乎对话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阿椿搂着孟琼怡,绕过了盛况,朝着电梯间去。
孟琼怡装醉不敢贸然抬头去看盛况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她怕自己太紧张了会露出破绽,花雨说了,宁愿装咸鱼,也不要被识破。
“你把小姐交给我就行了,你可以走了。”盛况长腿一迈,再次拦在了他们的面前,几乎是不给阿椿任何的机会,盛况伸手将他搂着的孟琼怡拉拢到了自己的怀里。
孟琼怡的脸颊和盛况的x膛撞了个结识,他身上一gu淡淡的香味让孟琼怡心猿意马,鬼使神差的,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抓在了他的衣服上。
“ok,琼怡,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再联系你。”从刚才盛况抢夺的那个动作力度,阿椿就能感觉到他的身手不凡,谨记着花雨的话,点到为止,千万不要惹毛了盛况,他装作若无其事,坚持说完自己的所有台词后,悻悻的谢幕退场。
孟琼怡装醉,固执将头埋在盛况的怀里,她抓在他衣服上的手微微抖着,不可避免的有点紧张。
“小姐,你还能自己走么?”盛况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孟琼怡的嘴角ch0u了ch0u,是她烂醉的还不够明显吗?他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啊!
“唔……再喝,不喝完不许走……”为了表现出自己已经烂醉了,孟琼怡只好自己加戏,她揪着盛况的衣服晃了晃他,然后把心一横撒手往后倒去。
盛况眼明手快,紧紧把她搂住了才避免了惨案,盛况没有应声,大概是在犹豫思考着些什么,沉静了十几秒,孟琼怡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
是公主抱,孟琼怡高兴得差点直接尖叫出声音来。
盛况抱着她,搭乘电梯回到了客房的楼层,用房卡开了门,盛况把孟琼怡放到了床上。他给她拉了被子,仔细盖好之后,转身就要离开。
“水……我要喝水……”孟琼怡才不会放他离开这个房间,安分不了几秒,就开始闹腾了起来。
盛况取了水过来,喂她,孟琼怡故意喝得很急,把自己呛了个半si,si抓着盛况的手不肯放,几乎把大半瓶水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打sh了衣服一大片。
白se的衬衫裙料子本来就单薄,sh了水之后衣料就像是山顶萦绕着白雾似的,点缀着群峰的壮阔,孟琼怡故意解开了几颗纽扣,baeng丰胰的rr0u从衣领处若隐若现,x感得让人血脉喷张。
孟琼怡明显感觉到盛况的肢t有那么几秒钟的僵y,她正窃喜觉得有戏之际,突然一片黑暗铺天盖面而来,孟琼怡被巨大的被单包裹着,差点窒息。
等她从像蜘蛛网一样将自己罩着的被单里面挣扎出来时,客房里哪里还有盛况的身影,那家伙,早就脚底抹油跑了!
盛况,你这个怂货!
什么惨绝人寰?就是孟琼怡计划失败之后,给花雨发了一条微信,对方发了通篇的哈哈哈过来嘲笑自己,孟琼怡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挫折,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她不禁开始怀疑盛况,是不是x取向有问题?
哪怕是有点自尊心的人,这会儿都应该要放弃了,可孟琼怡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h河心不si;不见棺材不落泪。
孟琼怡心中坚定,pna失败了不要紧,她还有pnb。
为了放松盛况的‘警惕’,孟琼怡这几天都故意表现得对他很冷淡,除非是必要的对话,不然,她绝对不会主动搭理盛况一句,为了成事,她甚至极大程度减少了自己出现在盛况眼前的频率,这几日她早出晚归,每日都装作纸醉金迷般和花雨和阿椿等人厮混在一起,十分放纵堕落。
虽然心中从未抱过一点希望,但几日下来,孟琼怡还是不免失望,对于自己的故意冷落,盛况连半点的不适都没有,难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就真的这么可有可无?
如果他真的连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她还有纠缠的必要么?孟琼怡在一派的坚持中突然感到了迷茫,坐在一旁的花雨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失落,想安慰吧,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劝她放弃吧,又怕她将来会后悔。
“花雨,你说我怎么这么犯贱呢,这么多男人我不要,偏偏就喜欢那根朽木。”孟琼怡今晚有些没有克制住酒量,已经有些喝多了,脑袋枕靠在花雨的肩膀上,把压抑在心中一直不愿意坦承面对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犯不犯贱呢,我不好说,但盛况肯定是根朽木,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脑壳里面应该是空的。”花雨知道孟琼怡不过是喝多了发些牢sao罢了,她百分百敢肯定,明天她酒醒过来,还是p颠p颠的往盛况那凑。
“盛况脑壳不空,他可聪明了,以前我们一起上学,老师说的那些我都不懂,可是他一听就明白了……”孟琼怡前脚才刚骂完盛况,后脚却又着急着替他辩解了起来,听得花雨忍不住翻白眼,她真的是心里没有点b数,她瞎搭是什么话,人家小两口的事,论得到她发表意见么。
“还有一次,我上学被恶霸给堵了,盛况一个人打七个……”孟琼怡喝多了滔滔不绝的给花雨说起了往事,听得花雨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似的,想发脾气,可是得忍住。
跟他们一起来的伴儿都在夜店中央的舞池扭动得妖娆,她的目光在一片昏暗中巡着,突然,眼眸里闪过了片刻的光亮,她打了j血似的兴奋的拍着孟琼怡的大腿,“孟琼怡你熬出头了,盛况来了,快,快,一切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听到了已经盼望了许久的名字,孟琼怡的醉意都瞬间醒了几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迎接呢,有些手忙脚乱,孟琼怡坐直了身子,目光故作不经意,淡淡落在了转眼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的盛况。
夜店里的灯光昏暗,把盛况的脸se都模糊了几分,看不出他此时是什么情绪,他只是一贯的看着她,目光坚定。
“小姐,你玩够了,应该回去了。”在夜店吵杂的音乐声中,盛况的声音也并没有被掩盖,清晰的落在了孟琼怡的耳中。
“我还没有玩够,我不回。”孟琼怡负气地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去看盛况,也不想让盛况看穿她此时的心虚。
“这才几点呢,回去g什么,一会儿还要准备切蛋糕啦,你不是很期待么。”花雨万二分的仗义,冒着可能会被盛况暴打的可能,一把搂住了孟琼怡的肩,一副嚣张不学无术的纨绔模样。
“当然啊,那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肯定要留到最后才走。”孟琼怡与花雨一唱一和,“反正你都来了,就等一会儿吧,一会儿一起吃了蛋糕就走。”话说的是抛砖引玉,亲手做的蛋糕是砖,盛况是玉。
盛况没应声。
筹划计划的两人此时的心中是无b的忐忑紧张,到底是距离成功只差一步呢,还是竹篮打水白费劲呢,成败就此一举,一切都在盛况回答之中。
盛况没应声,但也没走,转身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了。
天知道孟琼怡跟花雨此时内心的欢呼声到底有多么雀跃,距离成功,真的只差一步了。
十二点将至,在舞池妖娆的演员们都陆续回来就位,阿椿是今日的‘寿星公’,在一系列的浮夸祝贺后,那个被称为是孟琼怡亲手做的蛋糕被放在一辆小推车上推到了阿椿的面前,阿椿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吹熄了蜡烛之后,终于进入了今晚的重头戏——分蛋糕。
盛况不怎么ai吃甜食,但酸甜口味的h桃是他为数不多会吃几口的水果,孟琼怡给盛况端过去了一件蛋糕,切成粒状的h桃满满的点缀在表面。
“整个蛋糕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就算不ai吃,也尝一口吧。”孟琼怡说得有些卑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盛况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未免也太过分了。
盛况没有说什么,默默把蛋糕接了过来,h桃形状切得大小不一,看上去的确像是他家小姐不甚jg湛的刀工出品,“既然是小姐亲手做的蛋糕,我一定会吃完的。”盛况点了点头,给孟琼怡的心血一个坚定的支持。
殊不知他的这个点头,在孟琼怡看来,就是咬住了饵的大鱼,哼哼哼,盛况,吃完了这件蛋糕,你今晚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