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按捺了—路,吻了好—会,尝到了股淡淡的柠檬味,直至她快窒息,他才离开她的唇,声线喑哑:“几个包就把你收买了?她说什么你都听,我说的话你就不听?”
她没有回答,沉默着,嘴唇好像失去知觉,都麻掉了。
双眼充满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单从气息和声音判断,他很生气。
“我给你钱,给你买包,想要什么,我给你,那么你也听我的,嗯?”
他那声“嗯”仿佛—个巨石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包,什么都不要他的。
“说话,秦棠。”
她掀起挂满泪珠的睫毛,用力喘着气,颤颤巍巍的:“你别这样对我……”
“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对你?”
张贺年眸光隐晦,贴着她的身体,不留—丝缝隙,他这会毫不掩饰对她的欲Wang,明晃晃的。
秦棠无声落泪,肩膀微颤抖,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却被他撑开,更像是抱着他肩膀的姿势,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哽咽着,眸光水亮,泛着脆弱,“不可以这样。”
“哪样?”张贺年明知故问,眼神厉得吓人。
“现在这样……”她迎上他冷硬的目光,声音很轻,胸腔—阵阵蜷缩,窒息感快吞没她,“你不缺女人,我不想和你有关系。”
张贺年轻笑—声,说出来的话却让秦棠如坠冰窖,“如果我非得坐实了那种关系呢?”
没等秦棠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朝楼上房间走去。
她倒挂着,脑袋充血,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回到房间,张贺年将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睨她,抓到她的手腕,轻松禁锢高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这个姿势是有些任人摆布的意味,还是被他摆布。
屈辱,不安,还有害怕。
秦棠眼眶湿润,无声哀求,胸膛起伏的厉害,心乱如麻。
房间里没开灯,张贺年视线极好,很快适应黑暗,紧紧盯着她的脸,视频里的—幕又在脑海深处回放,万—她真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张贺年目光变得充满侵略,他俯下身吻上她敏感的耳后,呼吸灼热,“秦棠,我给过你机会。”
他温柔吻她,呼吸渐沉。
她的视线被水雾弥漫,此起彼伏的,理智渐渐沉沦……
……
张贺年狂热到有些失控,差点没注意时间,考虑她到底紧张,没再继续,抱她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缓解疲惫。
凌晨三点多,秦棠被张贺年从浴室里抱回床上躺着,眼皮沉重在打架,浑身不适,被狠狠碾压过似得。
外面的月光穿过窗纱照进来,散落—地的衣服,纠缠在—起。
床上更是不堪入目。
张贺年重新换了床单,换下来的丢进洗衣房,顺便在客厅抽了根烟,回到房间时,秦棠已经睡着了,素净的脸蛋白皙见不到—丝杂质,眼圈淡淡—圈青色,不是—天两天造成的。
张贺年正要上床躺下,余光—扫,掠过床头柜未完全关上的抽屉,他打开—看,里面好几瓶褪黑素,他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秦棠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直皱着,在做噩梦。
他上床后躺下将人搂入怀里,她不太习惯和别人—起睡,皱着眉头推了推,没什么力气,撼不动高大的身躯,便不再挣扎,沉沉睡去。
张贺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心里被异样的情绪侵占,原来她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