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在虎帐,刚好江青月正在给他包扎伤口,这两人果然是一家人,看见她都不吭声的,当她透明似的,好在她脸皮够厚,笑了一下,走进去。
江青月才问,“皇子妃有什么事吗?”
“那啥,我来看看。”接着望向周煜问道:“你的伤口没事吧,你也是的,受了伤怎么不吱一声呢,害得我多不好意思,早知道你受伤了,就不用你背了。”
周煜还没回话呢,江青月就抢话了,“皇子妃要是没什么事先请回吧,您脚上的伤不便,别又伤了哪里才好,夫君这里,妾身定当好生照顾。”
这江青月平常对她不都还算客客气气的吗,怎么现在说话阴阳怪气的,难道是看周煜背自己,她吃醋了?看这一脸黑,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唉,妒忌的女人果然让人害怕。
呵呵笑了一声,“你该不会吃醋了吧,你别误会啊,我这也是实在走不动了才让他背。”
对面那人难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妾身听不懂皇子妃的意思。”
“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解释。”只是她还没开始解释呢,一直坐在旁边的男的不耐烦地赶人,“行了,你可以走了!”
还带敢人的,走就走呗,反正她也不想留在这看他的苦瓜脸。
周熵回到大本营后立即召见了所有将士,已经知道了莲花教的老巢,也找到了上山的路,将士们很激动,恨不得立马上山诛灭莲花教,只是周楚突然进了他的主帐,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导致周熵迟迟没有发布进攻的命令,吩咐完军队在山脚扎营,只给了一两个字,等着。
第一天,大家能等,可过了第二天还是两个字等着,眼看着军令的时间越来越短,有些人坐不住了,纷纷请缨攻上山去,周熵都给驳回了,将士们十分不解,他们已经找到了上山的路,而且这一次整整调动了几千士兵,个个都是英勇战士,为什么不攻上去,把敌人一网打尽。
周楚还是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等着吧,还不是时候。将士们不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等下去敌人都要跑了。”
周楚仍然平静,“跑不了,各个方位的都安排了人把守,时机还未到,等着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得轻举妄动,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军令在前,将士们不得不从,只能背地里议论,这个周熵怕不是胆小怕事,所以听周楚的不敢攻。
一直等到了第三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周楚激动地从床上起来,立即把所有士兵都召集了起来,“东风将至,我们等的时机到了,前进!”于是军队浩浩荡荡地上山。
过了山洞,来到半山腰,没有急着进攻,而是下了一道军令:吩咐下去各个方位把守紧了,用火攻!
火攻?这是众人都没想到的,点了火,火势借着东风,由山脚往山顶烧,浓烟铺天盖地向上蔓延,没一会儿就听到敌人发出的惨叫声,紧接着逃命乱窜的敌人从山上冲下来,他们已经在山腰布好了天罗地网正等着敌人往陷阱里掉呢,火势很大,不出一炷香的工夫整山头被烧个精光,火势退得差不多了,才攻上山去,敌人烧伤的烧伤,烧死的烧死,侥幸逃过一劫的,也只能乖乖举手投降。
只是里里外外都找过了,没看到那面戴男,尸体也都翻过了,也没找到。好奇怪,他怎么就不见了呢。“认真搜,给我活抓。”
只是里里外外都找过了,仍然没有发现那面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