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神色难辨。
“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嗯一下?”陆心窈皱眉,觉得眼前的男人挺难哄的。
“不然呢?”萧目屿嘴角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与萧目屿三年夫妻,说实话,她依旧不了解他,也无法看清他。
只觉得他高深莫测,运筹帷幄。
他真的令人着摸不透。
不过,有一点,她确定,现在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男人给哄好。否则会很麻烦。
陆心窈也懒得废话,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只好用行动证明。
实在没辙的她只能孤注一掷,用最后一招、
她二话不说直接凑过去,吻上他菲薄的唇。
萧目屿并未拒绝,而是由她为所欲为。
想要陆心窈主动,只有在她需要达到目的时,她才会这样做。
一记深吻结束之后,陆心窈伸手去解他的领带,因为熟能生巧,很快就取下,然后是衬衫。
将车座椅放到后,陆心窈趴在萧目屿身上,气息不稳。
她再一次覆上他的唇,吻了吻,一路往下,落到他性感的喉结之上。
痒痒的,萧目屿喉结滚动,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
黑色巴博斯隐藏在黑暗中,车内的温度逐渐攀升。
后面,位置互换,萧目屿化被动为主动。
夜色深沉。
……
等一切平息下来,已经是后半夜。萧目屿停下来,那外套给她盖上。
他想抽烟,拿着烟和打火机下车。
车后座,陆心窈蜷缩着身子,懒洋洋的躺着,她的身上只盖着萧目屿的西装外套。
陆心窈浑身没劲软绵绵的,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不过她很累,不想动。
现在只想睡觉,她闭上眼睛。
可是闭上眼睛,却睡不着,脑子里都是过往画面。
这里是陆心窈跟萧目屿领证那天来的地方。
他们两个没有办婚礼,领证之后,萧目屿问她想做什么?
陆心窈说想看看海,于是他带着她来到这里。
日落的时候,萧目屿拿出不知道何时准备好的婚戒。
互相给彼此戴上。
说实话,当时他准备婚戒,陆心窈有点意外。
本来她还以为他恨死自己,巴不得看都不想看自己呢?
问他原因,他只是淡淡解释说毕竟结婚,婚戒是必需品。
晚上的时候,他们在车里不知疲倦的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