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获得力量,是为了和平,是为了不争斗。”
“砰。”
“也总有人获得力量,是为了让别人不受到痛苦,知难而退。”
“砰。”
锤头掉在了地上,门锁终被砸开,张怀义因惯性踉跄了两步,他后仰着身子,痴痴的看向房间里的景象,喘着粗气。
窗台上,一尊熟悉的佛像矗立着,脸朝着外头。
“所以,哪怕他们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可还有无数的人在质疑道仙修炼的真实性。”
“因为他们永远学不会人类的大义。”
“你说对吗,乔远。”
张怀义喉头涌动了,看清眼前的场景。
假身将神像放在窗台上,是逼迫乔远看着人类一步步坠入深渊。
这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神像颤抖着,他的身体做不出太大的动作,可他清楚,他一直很清楚。
他可以相信张怀义。
张怀义走进了房间,走近了雕像。
“道仙很狡猾,他们还会将自己最大的破绽放在最明显的位置,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他们甚至知道,我在乔远家里安装了隐藏摄像头,于是将神像放在了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以免我现。”
“也正是这个欲盖弥彰,让我现了答案。”
张怀义醒了醒鼻子,话语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他眼眶泛红着,每一个字都说的歇斯底里。
“夏国人民们,你们看着,真正的人,被换到哪去了!!!”
张怀义猛地上千,三步并作两步,高高的举起窗台上的神像,然后狠狠一摔。
“砰!”
这是决裂的信号,这是清醒的号角。
碎片溅散的七零八落,而真正的乔远也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是一块被挤压的无限变形的,所有器官都揉杂在一起的肉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还有着微弱的呼吸,身体随着瓷像裂开舒展,可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模样。
“我,我。。。。。。”
张怀义哽咽的呼吸着,他觉得胸很闷,他手足无措的跪下,眼眶的泪一滴又一滴的滴落,他将手机支在了凳子边,想要捧起乔远,可他挥舞着,却无从下手。
他想说些什么,可半响后,他只能说一句:
“乔远,我来晚了。”
“嗯!”
听到张怀义的声音,分不清楚的肉块突然开始急剧的震动,他竭尽全力的,以加着自己的死亡为代价,他努力着,肉崩裂的快要散掉,死亡追赶着他的理智,他用最后一份力气,要说出最后一句话。
血肉模糊的肉块吐着含糊不清的四个字,便再没了动静,没有人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可张怀义知道他要说什么。
那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那是他们用无数生命换回来的答案。
抵制道仙。
张怀义举起了手机,擦掉了止不住的眼泪,他振臂悲呛,高呼着:
“抵制道仙。”
南方的人民举起手,带着愤怒与悲凉,呼喊着:
“抵制道仙。”
北方人民带着清醒,苍凉与绝望的吼着:
“抵制道仙。”
夏国人民举起了手,满含热泪,畅快淋漓的,不再迷茫,带着破釜沉舟,愤怒的呼喊着:
“抵制道仙!”
“抵制道仙!”
“抵制道仙!”
“抵制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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