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没死,沈璧珏没有沉浸在对自己与丞相关系的调查中,他提前接触到了这件事情。
他的才华开始展露,真相逐渐在他手下浮出水面。
红玉在池渊手上的现,也让他们在数千本药物使用的古籍中找出了这种药物真正的作用方式与效果。
深入敌营,野心暴露,剧情被彻底逆转。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没有赢。
前世有沈璧君,今生有沈玉楼,有池予安。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面前故人的脸庞再一次流转,他们似乎在朝他招手。
元胥往前捉住了他们的手,下一秒浑身一哽,了无声息,彻底死去。
定远侯定定地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没有再挣扎,下一秒却直直倒下了。
鲜血从嘴中如泉水般汩汩流出。
他咬舌自尽了。
池渊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血迹,抬了抬手让人把他们的尸体处理好。
谁都有苦衷,但错了便是错了,池渊没有办法同情自己的杀母仇人。
不过片刻光景,殿内再次恢复明净,仿佛什么都没生过一般。
如同镜花水月,了无痕迹。
不久
沈璧君跟安佑平来到了大殿上。
沈璧君递过折子,里面是对元胥一家人的身世调查,他的办事度一向是非常快的。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与元胥年少的经历又何其相似。
不过幸好祁朝没有灭亡,他也没有成为托孤重臣。
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成为下一个元胥的样子。
他也会像他一样残忍吗?
沈璧珏又摇了摇头,肯定不会的,他的本事大着呢,绝对不会使这些害人的手段。
“宫外如何了?”池渊接过了折子,开始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