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点、再深点!她心里不停地念。
此时腹中妖身似乎感受到她的所求,一道妖力流入经脉进入肉穴,缓缓遍及每一处媚肉。小穴四处如生了小嘴,每个地方都勾得问槐要射。
“不要吸~啊,你……”问槐呻吟不止,为了掩盖不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媚态,忙说:“抱我穗儿!”
抱过来起码还能遮点。
构穗看着那泛泪的紫眸和淫喘不止的薄唇,坚决拒绝道:“不行,问槐这样好漂亮。”
“……”问槐无语,又被肉穴嘬个不停精关要松。处男在这种穴里坚持个一柱香够可以了,他很不幸地想要上交公粮,谁知构穗似乎知他要射一般,一块肉壁堵过来按在他马眼上,磨着缠着就是不允许那个眼流东西出来,爽到在极点又不是,硬生生将接近射精的快感延续着。
问槐双腿曲起难过地互相蹭着,手去够构穗。
“穗儿——唔~让我射、让我射…”
构穗知道问槐射了就会软下去。她可不想问槐的性器变软,她还没操够。
构穗将问槐软的手臂拉到两人阴部相接处,把他玉笋般漂亮的手指插进去,让他好好感受这地方有多淫靡。
右手被上下两个阴皋相夹,构穗略有一些耻毛的阴部不停地研他手背,淫液被她扭腰转胯时一点点从肉穴送上来,很快他手就湿漉漉的。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这么上道啊?
问槐睁眸看了一眼淫靡之地,两个黑匆匆的阴部夹着他白皙泛红的手,真是淫荡极了。
他就是玩的女人再多,也没想过有朝一日,手背被人当磨器。
“呐,舔了。”
构穗抓着他沾满淫液的右手,往他唇边凑了凑。
问槐薄唇抿合,嗫嚅几下,显然在挣扎要不要舔自己的手。
构穗肉穴一夹,包住那个肉棒使劲嘬肉。问槐爽极,一股股精水想喷,硬是被堵在马眼出不去又回不来。
“啊啊~你、你……”
问槐抬胯都抬不起来,被构穗压的结结实实。
“舔了问槐,舔了我就让你射。”
构穗眸光灼热,看着问槐难耐蹙眉一脸情欲痛苦的样子,觉得心里舒服快乐的不行。
问槐只想射出来,一听这话也就安分了。长指贴在唇缝上,启唇伸出软舌舔着,草叶香瞬间涌入口腔。
随后,他含着自己的手指吮吸了一下,抽出时“啧”的一声轻响。然后是另外一根,指背、手背、指根、掌心,每一处都被问槐的舌舔的干干净净。
这期间构穗的肉穴不停吞吐。有时高高抬起下体狠狠撞向问槐的耻部,把肉棒一吞到底;有时又一直把那个东西埋在体内,晃动腰肢。
伴随着问槐时而难耐咬住手指的喘息,时而喉间挤出几声偏尖细的媚叫,一切都阴阳颠倒、乾坤逆转。现在,真的不是问槐在操她,而是她在操问槐。
媚肉终于得到主人的指令松开了精眼,一股浓精立刻射出,烫的构穗浑身一抖,舒服至极也跟着去了。
问槐紫瞳直,哼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浪叫,恍然不觉自己已经射精。
构穗微微抬身,白浊从穴里流出,吐出一条半软的性器。尺寸依旧惊人,就是没什么精神搭在问槐平坦的小腹上,瞧着被折磨惨了。
构穗看着肉棒,还想要。正想着怎么把它重新弄硬时,问槐一个翻身把她压到床上。 “你能动了?”构穗惊喜道,不过很快心虚地缩起脖子。
看来问槐不怎么惊喜……她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