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魅力的不尊重!
拿捏男人,她可比池晚星在行。
哈晨唇角微翘,纤薄的身子往前倾斜,柔嫩的手指敛着桌上的报告单。
乔洋轻侧过身,目光触及到哈晨漂亮的眉尖处。
逻辑清晰的女律师原来也喜欢用这种最普通的撩人方式,嚣张跋扈的个性,好像并不能很好的形容她。
倒是可以试试娉婷万种这个词。
乔洋别有兴致的看着她,下一秒,骨节似玉的手掌伸过来,帮她一起整理桌上的报告单。
于是微曲指骨,敲了敲桌子:“眼里有我不算什么,心里要不要也给我留个位置?”
哈晨微灼的呼吸顿了顿。
怎么个事?被反撩了?
果然这男人的段位小看不得。
哈晨与眼前的人凝视许久后,缓缓起身,凑近男人那张俊美的脸,红唇弯着好看的弧度,淡淡启唇。
“乔主任,我可是把温柔刀,刀刀致命,如果乔主任不介意的话,欢迎来我家做客。”
撂下一句话,哈晨收起眼角的笑意,拿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出了门。
诊室里只剩香水的旖旎和男人均衡有度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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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星坐在诊室前休息区的长椅上,刷着最近的财经时报,眼睛时不时的往诊室门口的方向看。
这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有点担心,正准备起身进去问问,就见哈晨哭丧着脸从诊室里出来,池晚星立刻收起手机,紧张的跑过去。
哈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轻扯着嘴唇,也说不出什么话。
池晚星搀着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旁边的椅子处落座,轻声问她:“怎么样啊?”
哈晨低下头,还是没说话。
嗡的一声,池晚星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挽在哈晨胳膊上的手也顺势滑落,表情沉重的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下。
微微怔后,嘴唇也紧张的轻抿在一起。
这可怎么办啊,她唯一的闺蜜就要死了?
池晚星强装镇定,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毕竟她知道自己要死的消息就已经很难过了,这个时候要是自己也在她面前哭出来,那她会更崩溃的。
池晚星抚了抚她的背,声音很轻:“没事,这件事咱先别告诉叔叔阿姨,我去跟医生聊一下治疗方案,等着我,然后咱们去酒吧,好好的喝一顿。”
她现在真的很想喝酒,把之前她们两个之间的美好回忆全都定格在脑子里。
至少喝醉以后,就能忘掉短暂的痛苦。
她真的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好闺蜜就这么走了,不管砸锅卖铁,也要替她把病治好。
池晚星安静了几秒,吸吸鼻子,艰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迈着细微的步子,往诊室的方向走。
哈晨微抿着唇,眼眶里晕染着泪光,但又实在憋笑的难受。
等池晚星快要越过她身前的时候,哈晨才迅的拉住了她纤细的腕骨。
池晚星转身,担心的表情未褪半分,五官紧张地挨在一起,疑惑的看着她。
哈晨握着她的手腕,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没事,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池晚星了解她,知道她不想成为大家的负担才这样说的,毕竟这丫头自力更生习惯了,突然得知这么一个噩耗,肯定一时接受不了。
这种情况,换做是谁也不想成为大家的累赘。
只要她不说放弃治疗,就还有一线希望。
池晚星温柔的安慰她:“你放心,就算砸锅卖铁,咱也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