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魁本来就是联络李进归队的,看到李进如今如此状况不好再提出要他出山了。岳魁忘不了自己走上这条道就是李进先生指引的;他记得有一天把借的一些书要还给李进时遇到了裘举,岳魁马上把书藏进长衫里,裘举见状笑道,你的事情我知道!小心你岳家祖坟被别人挖了啊!一有时间就看那些见不得人荤书,那天把那家的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你说该不该挖你家祖坟啊?自己也笑道,我只怕你裘举走上这条路!裘举却大笑道,不创业哪还有闲心去勾女人啊!他知道岳魁与李先生那事情,就是不想把这窗纸捅破。自己也只好笑了笑就走了。那时,岳魁与裘举同在洪湖边的湖边小学李进那里读书,岳魁还时不时到李进那里借的书,有一次在还书时问李进道,李先生,看这些书是不是要出事情的呀。李进笑着告诉,不会的,现在这书到处都是。不过,看这书要谨慎小人告密,我只给了你看。你说为什么?说明你是我们外围人员啊。
岳魁追想当年的幼稚,再提当年话题,笑问李进道:“先生,这多年过去,我才知道了为自家不是为公,为他人才算为公!”
李进惊讶一下后随即点了点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为自己家也不见得是为私。”
岳魁道:“这一切的不公,是这个社会造成的,这个社会没民主,不管民生,更没民权;这样的社会完全辜负了总理的期望。”
李进一笑道:“其实,你家与湖霸的矛盾就是个利益之争,只是你家势弱而已。”
岳魁道:“我看来这虽是两家之争,洪家用自己的权利要我父亲多交钱财,连我父亲刚打回的鱼也要拿走,这不是把我家往死处整!其实,这实际上就是两个阶级之争,是统治集团与民众的水火不容的矛盾。”
李进道:“当时我之所以展你,不因为你跟我近,学习好、人有聪明,更重要的是你是有一颗善良之心的青年,又是嫉恶如仇的硬汉,我相信你的人品。”
岳魁道,“那裘举在这方面比我还强。你那是怎么不把他——”言外之意很清楚。
李进却笑道,“裘举虽是个好青年,但做事都比较冒进、胆大而心不细。不适应我们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去害他!”
岳魁又问道,“那您--您现在该还是个同盟会员吧?”
李进笑而不答,过会对岳魁说,“这,从前的事情你不可对任何人说,包刮你的父亲兄弟和你玩得好的裘举。我还是个教书先生而已,现在与任何党派无瓜葛了。”
岳魁道,“李先生,我以后不再说这事情了。我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个好教书先生。不过,我觉得裘举这好的人,应该展啊。”
李进笑道:“我说了我不问世事的。哎。既然你问起来,我觉得什么事情也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在回来的日子里,岳魁泡在李进学校里的多了些,后来就不去李进那里了。这,搞得裘举丈八和尚摸不到头。
裘举觉得岳魁已变得怪怪的,凭他观察岳魁跟李先生的关系也与前不同了,看来是似近若远的状态。
一日,裘举追问岳魁,“你与李先生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岳魁一笑,道:“我可是他的学生,回来了去看望先生有错吗?不过我不准备在家里呆下去了,在未离开家乡时多多请教下李先生你说不行?你要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希望你时时看望他下不行啊。”他就如此敷衍了裘举,又问得裘举哑口无言。
裘举神秘问道:“听胡曦堃说过,李先生是个---。”他不敢瞎说。胡曦堃曾是裘举与岳魁的同窗,也是湖霸胡敬楚的独子。他现在要一子顶两门户,除了他家门户外,还有胡秀敏家的门户。
岳魁追问裘举,道:“我两这好你也要保密,是不是胡曦堃现在说了李先生什么坏话?”他知道,裘举只知道李先生是个教书人,也是过去与朝廷作过对的人,这消息只是同窗胡曦堃告诉裘举的,那可以说是胡诌。所以,现在的裘举还是不知道李进的身份;他觉得跟裘举也没必要谈论李先生么样了。
这次岳魁回来,裘举又遇到就问岳魁就道:“李先生,他是不是早已把你同化了?胡曦堃说了,有人到了镇里打听李先生,怀疑他还是同盟会的骨干。你知道李先生是哪里人啊?胡曦堃说,他是当学生时就参加了同盟会的,怕死逃到我们这里来避难的。”
胡曦堃是从堤镇来的,他为了要继承胡玫瑰家的香火,其实就是家产;所以时不时来石头村住上一些日子。
岳魁道:“先生当学生时不懂事时是闹过学潮,现在一心一意教书有什么错啊?”
裘举道:“胡曦堃说李先生不姓李,隐姓埋名,那是为什么啊?叫李进,顾名思义他说李先生成了那种人。”裘举暗指李进是个同盟会里的人,这不好明说啊。过后又道:“你跟李先生透点风,小心胡曦堃那小子,那家伙就是一条疯狗。”
如今刮起了袁世凯要收拾那些不听话的同盟会的人消息,他把李进算成进去了。
岳魁道“你与胡曦堃是朋友,多接触他,有么事就告诉我。”
裘举道:“本来我已经打算不理那小子了的,既然你托付我就与他来往我也愿意。只是,他对洪宝钗色迷迷的我看了就来气!”
岳魁道:“你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