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心中一个咯噔,怒道:“程玉堂,你无耻!真是想不到,堂堂宁安伯侯爷,竟然强抢民妇,还想利用我女儿来胁迫我就范,你就不怕传扬出去,会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吗?”
程玉堂走向莫颜,猥琐的笑容挂在脸上:“本侯真心对你,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本侯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无耻。”
“莫妍,本侯当初那么的爱你,你是怎么对本侯的?蓝建海那个粗鄙汉子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用情至深,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竟然为了一个死人守身如玉至此。”
莫颜忍不住回怼:“就算他死了,也比你好上千倍百倍,你永远也比不过他一根手指头,你就是个伪君子,小人!”
程玉堂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鸷:“我程玉堂早说过,这世上还没有我想要却得不到的女子,就连东宫皇后都只能在我的胯下求饶,你说,还有何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莫颜啊莫颜,你不愿意成全本侯对你的爱,而本侯又不忍心伤害你,你说本侯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伸出手,轻抚着莫颜的脸,沿着脸颊往下,他突然轻笑道:“既然你不愿,我也不逼迫你,这样,你可开心了?”
说着,他猛地转身,再次走向莫婉儿。
莫颜惊恐瞪大双目,怒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程玉堂,你这畜生,你猪狗不如……”
程玉堂却不顾身后女子的怒骂,淫笑着将莫婉儿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莫婉儿无法动弹,面色惊恐,绝望大喊道:“娘,娘救我,娘救救婉儿,婉儿不要……”
莫颜一时气血攻心,直接吐出一口血,差点没晕死过去。
她泪水夺眶而出,边咳边恳求道:“不要,程玉堂,我求你,不要动她,你放了她,我答应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程玉堂却充耳不闻,将莫婉儿扔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扒拉她身上的衣物,手却突然一顿。
他的视线,落到了她脖子上的玉佩上,上方赫然一个“宁”字。
这个玉佩,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对了,穆逸宁,这个玉佩该不会是穆府那个余孽的吧,真是该死!
程玉堂神情愈阴鸷:“没想到,娘是个眼瞎的,生出的女儿也是个贱货,说,这玉佩是不是穆逸宁那臭小子的?”
莫婉儿早吓得魂飞魄散,听到“穆逸宁”三个字,瞬间像是找回了主心骨般,道:“对,就是他的,我告诉你,我是他未婚妻,你若是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程玉堂冷笑:“呵呵,就凭他?不过是一毛头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将军府还在的时候他尚且要对本侯恭敬万分,现在一个过街老鼠也敢说不放过我,本侯倒要看看他能如何不放过我。”
“一个将军府苟延残喘的余孽,他老子都斗不过本侯,一个余孽还能耐我何?你不知道吧,就算他不来找本侯,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既然他是你的未婚夫,那本侯就成全了你,提前让你看看本侯是如何将他如同捏死只蚂蚁般捏死的。”
“你若是识趣的话,乖乖将本侯伺候舒服了,本侯还可以让你们母女俩日后衣食无忧,否则就等着送去充当军妓吧。”
预见接下来即将生不可描述的画面,穆逸寒一把将魏子薇扯开,同时往屋内打出了一道力量。
程玉堂手上的动作突然一顿,整个人趴在莫婉儿身上,一动不动。
莫婉儿惊吓的哇哇大叫,突然现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看到屋内站着一红一黑两身影,哪怕他们脸上戴着面具,她还是一下子便认出了他们,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
魏子薇眉头直皱,随手在她身上某个位置轻轻点了一下。
莫婉儿可以动弹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将落到锁骨的衣衫拉上,而是泪眼汪汪的想要扑进魏子薇的怀里。
穆逸寒却一把将魏子薇拉开,莫婉儿直接扑倒在地上,出重重的“嘭”的一声。
穆逸寒冷冷道:“注意自己的身份。”
莫婉儿吓得一个激灵,生生将眼眶中的泪水给憋了回去,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物后,才快步走向莫颜,替她解开了穴道。
穆逸寒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出:“将东西拿出来。”
莫婉儿微微一怔,很快便明白了他所说之物,当即将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依依不舍的递向穆逸寒。
“这玉佩当真是表哥给你的?”
魏子薇瞧着玉佩,眉头紧锁,她记得之前询问过表哥那天生的事,表哥言语间对莫婉儿并未有任何想法。
莫婉儿却将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点头道:“对,就是他给我的……”
似乎感受到穆逸寒气场的变化,她吞了吞口水道:“虽然是我主动拿的,可我拿的时候他并未反对,不就是默认了要将此物送给我吗?”
魏子薇冷声问道:“你是他的未婚妻,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莫婉儿咬着唇,泪水强忍着没落下来,点头道:“我承认这话是假的,刚刚情况危急,我迫不得已谎报身份,目的是想要吓退那个老色胚,我真没想到这样做有可能会给穆公子带来危险,我,我,对不起!”
魏子薇眉头皱得更深了,对于莫婉儿的这种做法,她十分不喜。
重生后,她不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凡可能会给穆家带来危险的因素,她都会想办法将其掐灭在摇篮里。
莫婉儿为了自保选择这样做,她可以理解,但是不代表她会接受,尤其是这事会将穆府之人置身险境。
“若有下次,你的下场,会比今日的下场要惨一百倍,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她五指微动,一道玄灵之力自掌心溢出,莫婉儿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就这样被夺了去,却也不敢再吭声。
穆逸寒感受到魏子薇是真的动了怒,拉过她的手,轻轻抚摸着。
“为这些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大不了,一并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