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叹息老男人的不解风情,他是要道歉吗?
既然撒娇没用,那就来个狠的,踮着脚尖往前凑了凑:“没事,你亲亲我就不害怕了。”
周时勋脸上的淡定破裂,有些窘迫地看着盛安宁。
盛安宁瞪眼:“让你亲你就亲啊,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鲁远达推门就见周时勋杵在门口,接着就是盛安宁的虎狼之词,让他都听着尴尬,心想都说这小两口感情不好,这不是挺好的。
人都已经进来,就打着哈哈推了下周时勋:“站在门口干嘛,进去啊。”
盛安宁也尴尬,调戏周时勋被鲁远达听见,不过本着脸皮厚,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笑吟吟地跟鲁远达打招呼:“怎么样,这么快就检验出来了?”
鲁远达点头:“ab血型,其他我都记录好了。”
想着盛安宁什么都不懂,也就没细说。
盛安宁心里惊讶,可真是太巧了,那个太监周长运也是ab型血。
周时勋跟着鲁远达走到办公桌前:“我看看。”
鲁远达把结果递给周时勋:“你能看得懂吗?不过就算有这个,你们想找到凶手也很难,还有你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天天有人想弄死你呢?”
周时勋摇头:“不清楚。”
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开始白天纵火,还对盛安宁下手,那说明他已经着急了。
盛安宁凑过来看了几眼结果:“如果是针对你的,为什么要弄死我?”
凶手这个思路就很难让人捉摸,你杀人对象是周时勋,你就对周时勋下手啊,为什么要对他并不喜欢的老婆下手?
鲁远达也摇头表示不懂:“总之你现在要小心一点,也找人查查是怎么回事。”
盛安宁跟周时勋从办公室出来,想想自己生命都受到了威胁,还没占到这个男人的便宜,绷着脸看着周时勋:“周时勋,我以后晚上一人睡不安全。”
抓住那个凶手
周时勋猝不及防,扭头诧异地看着盛安宁。
盛安宁故意气鼓鼓地瞪着他:“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还好是白天,要是晚上大家都睡死了,对方不是想气捂死我,而是一刀扎死我,你觉得我还有抢救的机会?”
周时勋点头,盛安宁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次凶手估计是想造成盛安宁死在火灾中的假象,所以才会捂着让她窒息而亡,只是没想到盛安宁会醒过来,还会进行有力的反击。
如果凶手真的持刀行凶,盛安宁就不可能这么完好的站在面前。
盛安宁最会歪理邪说,掰着手指继续细数:“你看我这样可是完全因为你,你是不是就应该保护我的安全?而且,对方今天还只是想捂死我,他万一发现我长得好看,有点其他企图,你说让我以后怎么活?”
周时勋立马否定:“不会的。”
盛安宁叹口气:“你也不是凶手,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还是你觉得我不好看,让人看了下不去手那种?”
周时勋瞬间不语,就是不懂,盛安宁为什么不管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到这个上面来。
盛安宁伸手挽着他的胳膊:“所以,你要好好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周时勋有些不自在的想抽回胳膊,却被盛安宁抱得更紧,胳膊肘部分甚至能感受到一片柔软。
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起来,开口说话声音都有些紧:“快松开,让人看见不好。”
盛安宁看看走廊里没有半个人经过,再看看老古董周时勋,虽然这个年代风气纯朴保守,可是小年轻偷偷谈恋爱,也是热火朝天啊。
偏偏周时勋就跟个出土文物一样,真期待看见他动情的模样。
心里想着,抱着却更紧:“我害怕,刚才都差点都死了,你让我抱抱怎么了?”
等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盛安宁才松开手。
两人去小柱病房时,小柱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玩小鸭子的玩具,要不是脖子上缠着一圈纱布,都不像是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因为第一次有玩具,小柱很开心,不停地给小鸭子上弦,然后看着小鸭子在病床上蹦跶。
三叔公在一旁难得露出笑意,盯着小柱,眼睛都不眨一下。
宋修言则躺在隔壁病床上睡得正香。
小柱看见盛安宁进来,羞怯的笑着,又指了指小鸭子,让盛安宁看他的小鸭子。
盛安宁笑着过去摸了摸小柱的脑袋:“谁给小柱买的小鸭子呀,怎么这么好玩呢?”
小柱指了指呼呼大睡的宋修言。
盛安宁夸赞着:“那个叔叔真是个好人,等小柱能说话了,一定要记得说谢谢叔叔。”
小柱点头,抿着小嘴笑着。
三叔公心算是放了下来:“看见小柱醒了我也踏实了,这孩子有福气,能遇见你们。”
盛安宁听周时勋和三叔公聊天,也知道周时勋小时候,三叔公的儿子和儿媳对他很好,笑着说:“那不是应该的,五叔五婶以前那么照顾长锁,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当说到长锁这个接地气的名气,盛安宁脸上的笑意都浓了几分。
周时勋知道盛安宁这是在笑他的小名,让他也很无奈,也不知道这个很普通的名字,为什么能让盛安宁每次笑得那么开心。
过去拍醒宋修言,喊他出去说话。
宋修言迷迷瞪瞪地跟着周时勋出去,听他说完火灾和盛安宁差点被弄死,也非常地惊讶:“这么疯狂?这么看来你最近遇到的都是一个人干的。”
周时勋点头:“开始时,他可能并不想弄死我,只是想单纯地毁掉我的前途,但是现在看,他就是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