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被玉垚箍在怀里狠艹,爽得涎水都收不住了,咿咿呀呀叫喊着不要了。
不过她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得很。
玉垚每次抽离阳根时,都能感受到穴肉的强力吸吮,这是无声又震耳的挽留。
“阿芸,乖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哦,你的小骚穴这样热情,怎能骗为师说不行了呢?”
严厉又浪荡的玉垚先生再次回归,只要不被芸娘玩弄乳肉,他就能保持头脑清醒。
软玉温香抱满怀,芸娘是他唯一疼宠的学生,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专属于他的淫娃娃。
在自己的得意门生面前,玉垚掩藏在君子外壳中的淫性暴露无遗,“阿芸是不是我的小骚货,嗯?”
“是,哈啊,是,阿芸是先生的,嗯,骚货!”
芸娘爽快地接下浑话,只要玉垚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唬她,怎么玩都行。
“那小骚货喜不喜欢为师这样艹你?让我找找……啊这里!是我们阿芸的敏感点吧。”
玉垚放慢速度,凭印象戳向一处,芸娘的声音忽地拔高,“啊!捅到,呃啊,捅到了!”
果然,关于芸娘的一切,他都不会记错!
“先生,嗯,嗯啊,太……太快了!唔哼,好爽!先生!”
速度陡然加快,芸娘的小穴夹得更紧了,玉垚艹起来真是爽到尾椎骨都要酥麻了。
“回答我,喜欢这样被干吗?”
“喜欢,好喜欢呃嗯,先生,先生,骚货好爽!啊,哈,嗯嗯,要当先生,唔,一辈子的骚货呀啊!”
后半句话传到玉垚耳中,犹如最强烈的催情药,他的动作提速到顶点。
刚刚还勉强能说出一句完整话的芸娘,现下只能哼出几个音儿了。
若有人站在床前,便能看到粉穴已经充血涨肿,肥嘟嘟水淋淋的,瞧着就让人口干舌燥。
里面含着的的肉棒急速进出,穴口嫩肉似凌虐般被翻出又缩回,长此往复。
那物件太粗太大,小小穴洞已被撑开到极致,很难不让人怀疑下一秒就会被弄坏。
不过这小家伙倒是坚韧,虽然吞吐费力,但却不见一丝破败迹象。
芸娘被困在男人怀中,过多的快意让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欲海风浪中的一叶孤舟。
无法掌控船只,只能被裹挟着起伏飘摇。
海浪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唯独对她宽宏大量,只有撞击,没有淹没。
她在巨浪中无助呼求,无人应答。
好运到底不会永远庇护着她,浪花袭来,她被无情卷入其中。
海水没过肩膀,淹住口鼻,她仰头大口呼吸,终究还是抵不过,昏沉着落入那无尽高潮。
“啊啊啊!先生!太刺激了!好爽啊!先生……先生……哈啊,阿芸好舒服。”
激烈的高潮迫使芸娘直起上半身疯狂抖动,扣在男人肩膀上的手也抓出几道明显痕迹。
玉垚在她攀上顶峰后就停止了进攻,不久前的经历犹在眼前,他是半点都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再受委屈了。
不过挺到眼前的酥胸他可不会放过,直接将两个挤在一处,张口含住,又嫩又软,好满足……
高潮时的媚肉极尽疯狂,争先恐后地袭向外来物,吮吸着,摩擦着,带着绞杀一切的凶残。
但反馈给玉垚的感受,却是从头发丝爽到指甲盖,灵魂都仿佛得到了升华。
他硬生生忍住了胯下的冲动,不敢动弹一点儿,无处发泄的欲念只能借由吃奶舒缓一二。
待芸娘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时,她的那对娇乳已经被吃得水光粼粼了。
专攻玉乳的男人彻底沉浸其中,此刻正含住一只卖力舔吃,手里抓着另一只肆意把玩。
芸娘真不愧是桑妈妈精细着养出来的姑娘,身娇肉贵,才这么一会儿,乳尖就被玩破点皮。
伤口不大,应该是被玉垚不小心咬破的,但他完全没发觉,还在埋头苦吃。
酥爽的快感中掺杂着细微疼痛,从胸部逐渐蔓延至全身,芸娘被吃爽了。
“先生,阿芸的骚奶子被您养了这么久,长得可还合您心意?”她仍旧维持着高潮时的姿势供玉垚含吃玩弄。
话中满含得意,先生日日都要摆弄赏玩的东西,怎会不满意!
但她就是要问出来,要听到先生的夸奖!
那副又骚又纯的小模样完全戳中了玉垚的心,他猛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自然合意,这可是为师亲自养出来的宝贝呀。”
相较于运动上头时情难自抑的骚话,玉垚发现如今这种清醒状态下的淫浪对话似乎更加令他着迷。
芸娘说得那么自然,就好像这只是他们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生活,她真的是自己用精液日日浇灌着长大的娇花。
对他们来说,先生艹学生,天经地义!
身上的男人目光灼灼,芸娘感觉他突然就兴奋起来了。
是因为刚刚的话?那不是正常的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