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肉眼可見地慌了起來,額前泌出細汗,&1dquo;許覆,許覆!媽的你瘋了嗎?!”
見到他可算把那副有恃無恐的嘴臉收起來,許覆才蹲下身來,與他四目對視。
&1dquo;仇視我父親母親的人很多,覬覦許家財產的人也很多,你不過只是其中的一根針,我甚至可以不知道你的姓名。你是誰都可以,對我來說,沒有區別。”
許覆低頭摩挲著指甲,&1dquo;我知道,你們起初想以最短的時間&znj;最&znj;低的損耗成&znj;本來奪取財產,只要你們害死幾位掌管人,作為許家合作關係的你們,就能理順應當地吃掉龐大的利益。”
&1dquo;以及,許氏龐大的資產。”
&1dquo;你甚至買通了許家宅子的一名保姆,讓她轉遞有關於我的錯誤信息,因此我的爺爺和父親才會坐上那&znj;輛早就被你們動過手腳的車子。”
&1dquo;事後,將這&znj;等事大肆傳出,讓所有人都覺得兇手是我,接連在我母親的神經藥中動手腳,讓她失控,讓她活生生地從我眼前跳下去,墜樓身亡。”
&1dquo;這&znj;樣我會被現實壓倒,在我迷茫之際,你們再假惺惺地來照看&znj;我關心我,屆時推我上位成為許家代理掌管人,成&znj;為你們的傀儡,為你們謀取更大的利益。”
一步一步,將整個許家吞併。
而她就是其中的一個棋子。
男人諷刺地哼笑著,&1dquo;知道那&znj;又怎樣,你贏了嘛。”
&1dquo;我承認,是我們輸了,我們沒有想到你不是個好忽悠的,這&znj;些&znj;計謀竟然&znj;都被你識破了,可那又怎樣呢?你在所有人眼&znj;中,已經是兇手了,這&znj;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他狂叫的姿態接近瘋狂,好似野獸瀕臨死亡的掙扎。
許覆盯著他那雙眼睛,笑了。
&1dquo;那既然你們說我是殺人兇手,那&znj;我就是殺人兇手好了。”
&1dquo;我不需要去澄清,也不需要讓他們認為我是多那麼偉大的好人,他們認為我是壞人,那&znj;我就是。他們認為我壞到骨子裡,那&znj;我就壞給他們看&znj;。”
陰影之下,她的面孔黑暗瘮人。
&1dquo;我不當這&znj;個惡人,就浪費了他們指著我鼻子罵的精力,不是嗎?”
男人怔住,隨後大笑:&1dquo;哈哈哈!你果然跟她們說的一樣,果然&znj;一樣是個瘋子!就算我不殺了他們,你也有一天會殺了他們!就像八年前那場火災一樣!”
許覆背過身後,淡淡開口。
&1dquo;割下來。”
一聲令下,黑衣人頓時有了動作,男人開始撕心裂肺大喊,將畢生的骯髒詞語都用盡。
不過沒關係,那&znj;些&znj;髒東西,是他還能說出的最後幾句話。
許覆一直等到沒了噁心的叫喊才轉過身。
他像只被解刨完內臟的活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抖動的手指,抽搐的身體,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驚魂未定。
紅艷的地毯被染上一片深色,許覆掏出手機,攝像頭放在上端對著他照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