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南part】
我盯着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恨不得一拳把那张臭脸砸个稀巴烂,只要一停下来,我就会回想起刚才她拿着纸巾朝我靠过来,馨香气息蹭蹭冲进天灵盖的眩晕感。
更他妈糟糕的是,下面那玩意儿像被按下开关似的胀大,被紧绷的裤裆勒得快要爆炸了!只要她稍微低头就能注意到鼓胀起来的大包蓄势待的丑陋模样,我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死命钻进去。
可这蠢兮兮的女人依旧满脸愁苦,试图把浸湿衣服的水擦干,我怕她注意到底下的动静,大脑稍微断了根弦,“啪!”,就把她的手挥开!操!
我硬邦邦地背对她站起来,脱掉外衣与毛衣,挺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往卫生间走,说走不太贴切,我他妈是逃进去的!连混混带着人来校门口堵我打架我都没逃过,怎么在她面前我就这么懦弱?!
冷水从头顶往下冲,生理上的寒冷驱不散心理上熊熊燃起的欲火,我不得不把裤子脱了,拿花洒对着要命的鸡巴死命降温,怒骂这不懂事的东西没事儿乱起立。
好不容易把这玩意儿冲蔫了些,杜雪枝又自作聪明地跑到浴室门外问我情况。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心底的火气到处乱窜,我怕我开口就是掩饰情绪的脏话,把事情推向更加难以挽回的地步,所以我选择闭嘴。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嘀嘀咕咕着把门虚虚打开,白生生的胳膊像神话里吃阳气的精怪变的,她租的房子很窄,浴室也只有巴掌大小,眼见那胳膊几乎要碰到我我都没地方躲闪。
我眼睁睁看着她的手往下落,指尖好死不死在我的龟头上蹭了一下,灵魂都被剪碎的感觉从头传到脚趾,喉咙溢出无法控制的闷哼,马眼汩汩涌出淫液。
我还沉浸在欲生欲死的战栗中,浴室门就被杜雪枝猛一下拉开,有一瞬间,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低于零度,只有腿间的鸡巴生机勃勃,在她把目光投射到我性器上的时刻,我勃起了。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要是濒死前的走马灯循环播放这一段我能气得直接从病床上跳起来。
客厅空空荡荡,她出门给我买烫伤药膏了,虽然被茶水浇过的地方并不严重,只是微微泛红,但我并不讨厌被她关心的感觉。
穿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在家里的男式保暖内衣以及秋裤(难道是她买来送程千空的?),我迈着沉重地步子来到沙面前处理刚才打碎的茶杯。
那条引血案的灰蓝色围巾在沙上沉默,高二的下开学,程千空因为有人把咖啡泼到上面和那人闹了不愉快,他虽然是个看不懂脸色,读不来空气,说话慢吞吞还噎死人的混蛋,却很少与人生矛盾。
但那一次,我知道他真的生气了。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原因很简单——泼咖啡的就是我,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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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下一章是千空视角!千空的加入预示着肉肉不远啦,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不算真正吃肉,但很色情就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