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向着葛伦问道。
“从前些日子起,那李世民就派了尉迟敬德到了泾州,这些天一直派兵对我先锋军进行骚扰,弄的老子烦不胜烦,今天被老子撞到了他的儿子,哪有放过的道理。”
“于是我便带着先锋军追了上去,没想到,在一处山谷遭了唐军的埋伏,伤亡惨重啊,还请大汗再派些兵马给我,我一定要去取了尉迟敬德的人头,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葛伦岔岔不平的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什么?伤亡惨重?到什么程度?”
颉利有些不敢相信。
“那尉迟老儿也不知道弄的什么东西,埋伏在山谷两侧,老子率兵经过的时候,那山谷之中突然出巨响,然后便是一阵的地动山摇,飞砂走石,老子五千先锋军,一下子折在里面一多半。”
“还请大汗赶紧派兵给我,那尉迟老儿父子肯定没走远,现在过去,还能追上他们,老子要报这山谷之仇!”
葛伦气的把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葛伦也有今天!”
大帐中还坐着一些别的部落的领,看到葛伦的样子和他说出惨败的经过,几个平日里和葛伦不和的领,顿时大笑。
“我去你玛德!再笑一个试试,老子弄死你!”
葛伦红着脸,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一刀砍在那人面前的矮桌上。
“葛伦!你别太过份!平日里敬你是大汗的叔叔,给你三分颜面,你还真当我阿史那思摩怕你了怕了你不成,你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脸在这中军大帐里吆五喝六的!”
阿史那思摩猛的一拍桌子,从跪坐瞬间起身,用手指着葛伦的鼻子说道。
“你!你!你!”
葛伦被他说到了痛处,刀尖指着阿史那思摩,手不停的颤抖,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葛伦住口,你战不力,败我大军士气,还敢在这里放肆!从现在起,你去看管大军粮草吧。”
颉利对着划葛伦喝到。
他对葛伦一直都不太满意,葛伦总是自持是他的叔叔,平日里就经常做出不敬他的事来。
这次借着兵败的事由,把他打到后勤上,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大汗,葛伦老将军南征北战,功劳卓著啊,请大汗息怒!“
有人站出来替葛伦求情。
“执矢思力,住口!功是功,过是过!任何人不得为他求情!“
颉利丝毫不留情面,对着站出来的执矢思力喝到。
“大汗!我可是你亲叔叔,你就这么帮着他们这群外人?”
葛伦瞪着双眼,看着颉利,不敢相信的问道。
“住口!在座的都是我草原上的兄弟,何来外人之说!来人!把葛伦给我拖出去!再敢妄言别怪本汗拿你以正军法!”
两个兵士从帐外进来,架着葛伦就出了大帐。
其他的各部落领,看颉利把自己的叔叔都给办了,一个个都不敢再起哄了。
“如今已经被唐军知道了我们的行踪,你们有何看法,都说说。“
颉利跪坐在软垫上,看着下面眼前的众人说道。
“可汗,以臣之见,直接杀过去算了,听说这些日子那罗艺也反了,李世民无暇顾及咱们,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攻进长安,拿了李世民,到时候,大汗您坐那把龙椅,咱们也跟着沾沾光不是?“
阿史那思摩先站出来说话了。
这货的意见,很对的起他那一身的肌肉,天热的原因,加上还没有正式开打,这货连甲都没穿,就光着上身,一身的腱子肉,像个蛮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