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入内,看着安静下来的安王,不知该不该将人带下去责罚。
好一会,安王将画卷收起,轻抚把玩着自己的耳后垂落小撮亮黑发丝,脸上看不出阴晴。
“今夜去水牢里呆着,明日一早陪华紫烟回丞相府,五日内若查不出那男子是何人,或者没有遗诏的下落,去的便不是水牢,而是……”
碧莲和碧月的脸,就像抹了层白灰,白得像死人般,特别是在听到不是水牢后面的“而是”。
想都不想听到下文,便立即谢恩道:“谢谢王爷开恩,谢谢王爷开恩。”
杨平带着二人进入到水牢,守着的牢卒立即迎上。
看着杨平及他身后的碧莲和碧月。
光是看着这容貌,免不得有些嫌弃,但再看到脸下的部位,眸珠都闪烁出光芒。
杨平与牢卒眼神相触,彼此未说一语,但却知晓为何意。
守着水牢的牢卒名叫范坚,为人圆滑,但又心狠手辣,最喜欢的就是辣手摧花。
多少被送到水牢里来的女子,对他既喜又恨。
喜的是,只要你愿意付出,或者给予足够的好处,在水牢里还能好过一点,或是什么都没有,那在水牢里呆着,就是女子的恶梦。
碧莲和碧月并非第一次受罚,水牢也来过两回。
对于杨平和苑坚所做之事,二人都很清楚。
银子,身为两个下人,怎可能有多余的银子呢?
她们唯一能付出的也就只有身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