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眼熟。
睁眼后楚狰的意识还有些涣散,此刻唯一能确认的是此刻身处所在并不是自己的营帐。
“醒了?”轻柔的嗓音由外而近,刺眼日光自说话之人的身后洒落进来。“醒酒汤,现下可要喝些?”
来人不是江宁又是谁?
是梦!一定是梦……随后是冰凉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右脸:“难道没醒?还是傻了?”
“……”见来人一如以前,好似先前生的事情都是他的一场梦,楚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不理我,那我走了?”江宁故作生气,将醒酒汤搁下,作势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下一刻,楚狰陡然起身,一把拽住江宁的胳膊。
只一用力,未有丝毫防备的江宁已被楚狰扼住喉咙,两人身体随后控制不住地向着身后榻上倒去。
“你弄疼我了!”江宁毫无愧意,反而先制人嗔怪道。
“你还敢出现?”楚狰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下手的力度他事先有所控制,却在亲眼见了江宁憋红的脸色后,下意识地松了一松,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暗恨懊恼:“你还想做什么?”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怕是楚狰自己都没现此刻两人的距离有多近,说话间口鼻呼出的热气夹杂着宿醉惯有的异味萦绕在江宁面上。
屏住呼吸的同时,江宁试图掰开楚狰钳制住她的手:“快点放开我!”
楚狰已然确认,这是江宁的营帐。
贴近的身体,她的气味,鼻息间的呼吸,一种无言的暧昧将榻上两人笼罩其中。
一时间楚狰不由得有些羞怒,气道:“说!是谁派你来的!再不说,我就押着你去将军帐内认罪伏法。”
“去啊去啊,我好怕。”江宁浑不在意自己的处境,继而她极其认真地盯着楚狰的眼睛;“我知道,你不会的。”
……
“父亲!”顾不得让人通报,楚狰冲进了主将营帐,“为什么?”
“放肆!”前脚刚卸下盔甲的楚遇瞪着意外闯入的楚狰,“谁教你的规矩?拜见将军该是如此吗?”
自觉犯错的楚狰随即跪下请罪,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一些:“将军,属下—”
“今日外头谁在当值?”楚遇并未等他将话说完,冷冷喝道。“照你这样当差,现下闯入的若是刺客,你们将军刺客怕是已经一命呜呼了,下去领十军棍再来当差。”
“是!”守卫俯退下。
“至于你!你当这是哪里?往日学的规矩倒是忘得干净,目无军纪,以下犯上,同他一道去领二十军棍。”
“是。”楚狰垂下眼眸,满腹不甘眼下也只能连着质疑暂且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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