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殿下那日的举动是不是混账?”南殊也是气疯了。
“平日里也就罢了,两人再如何胡闹都是两人之间的事,关起门来谁也不知,胡闹一番也就算当做情趣,可他,可他竟然……”
之前两人做的比这更过分的也并非不是没有,可偏偏那日殿下居然是当……当着荣侧妃的面。
南殊咬着唇,至今想起来那日都觉得荒唐。
竹枝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这她也是昏了头了,竟然敢在主子面前说这些。
殿下宠爱小主,可不宠爱她们,若是知晓在这说殿下床榻之事,到时候怕是脑袋如何掉的都不知道。
“这……殿下可能不是故意的?”竹枝小心翼翼的宽慰道。
其实她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荣侧妃走后,屋子里的动静怎么也瞒不住。
她们猜也猜到是做了什么了,但看着主子这样,哪里还敢说?
“他!他如何不知?”南殊气的声音都大了。
两人关在屋子里,外头何时安静下来的都不知道。
南殊在屋子里烦躁不安,声音自然就大了许多。屋外,刘进忠刚要敲门,太子殿下就挥挥手。
他早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上前两步站在门口,饶有兴致的凑上前。
眼瞧着太子殿下的动静,刘进忠在身后看着瞪大了眼睛。
堂堂太子殿下,这是在偷听墙角?
“荣侧妃没进门前,殿下分明是没拿出那东西的。”南殊此时此刻哪里能注意到门口还有个人。
“可就是刘进忠来禀报说是荣侧妃在门口等着之后,殿下这才如此的,他此举分明就是故意的。”
南殊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殿下也不知哪里弄来的那种小玩意儿,我……我如今连那软塌上都不敢去看了。”
这话似娇又似媚,却掩盖不住里面满满的羞意。毕竟是床榻上的事,哪怕是说出来也是羞于说出口。
太子殿下站在门口,听闻之后眼神微微放暗,大掌一挥直接推开门。
南殊还想再说,却见门嘎吱一声响。她扭头往后看去。
却见太子殿下跨着大步,一脸似笑非笑的朝她走来。
“你……”南殊吓得面色都白了,以至于都没了反应。她呆呆地看着殿下的身影,直到殿下朝着她一步步靠近。
眼着殿下那带着笑意的目光,南殊这才像是察觉到什么。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下意识的就想往回跑。
太子殿下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样子,眉心一挑,大步上前立即伸出手便将她给拽住。
掌心用力便将她往怀中一拉:“还想逃到哪里去?”
南殊背对着太子殿下,面色微微滚烫。背后说人坏话就算了,没想到还被当场逮住。
绣花鞋内,南殊脚趾都急的蜷缩起来。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扯开殿下的手,可太子殿下掌心拽的太紧,任凭她如何用力,太子殿下都不肯放开。
“你,你放开我。”南殊急的都要跳脚了,可太子殿下却像是故意逗她一样,掌心轻飘飘的拽住,无论她用什么法子,都挪动不了分毫。
“嗯?背后说孤的坏话,还想跑?”太子殿下看向她的语气似笑非笑。
那只拽住南殊的手也牢牢地挤入她的掌心内,十指紧扣:“你能逃到哪里去?”
南殊察觉到身后太子殿下靠上前的气息,脸颊发烫:“我……”
她自然是知晓如今自己早就再殿下的手掌心了。只要殿下不想放,她不可能逃的开。
可南殊偏偏就是不想转头。
“殿下也太过分了。”南殊不想看见殿下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对着自己,故意道。
“孤过分?”太子殿下扬了扬眉,整个后宫唯独只有她敢说这样的话了。
“你来说说,孤究竟是哪一点过分。”他是过分在疼爱了她,还是过分在只专宠她一人?
南殊本就是胡口乱扯,见殿下这番不责怪这才有了勇气。
她试图拉来殿下的手,但几次三番都不得法。
她没办法,只得放弃,眼睛一转撒娇般的冲着殿下道:“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做偷听墙角的事,殿下还说不过分?”
“这让旁人知道岂非不是会影响殿下的威严?”
太子殿下见她仰着下巴,巴掌大的脸上满是狡黠。
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手掌用力捏了捏她腰间的软弱,心中则是笑她单纯蠢笨。
都到了自己手里,哪里是她说两句话就能放手的?
“哦,是么。”太子殿下轻笑着:“这是孤的东宫,你是孤的女人,孤来找你莫非还要理由不成?”
他步步紧逼,直到贴上南殊的后背。用力的掌心直接将南殊的紧紧握住。
他低头恰好吻住她的唇瓣,喟叹道:“你说孤疼你还要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