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劇本的事就先這麼定。眼下關鍵的是怎麼平息網上的流言。」
「關於你婚變的事情都快傳翻天了,到處都是你的『圈內好友』,哪兒哪兒都是石錘。」
「雖說你們倆是假離婚,但終究還是離了,這種牽扯到利益的事也沒法跟粉絲和公眾解釋,到他們眼裡那就是你倆真掰了。」
余憶南頓了頓道:「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倆太久沒合體了。」
6玖年扶了扶額,開口準備說些什麼。
「我知道,他忙我也忙,哪兒來得時間合體,不見面都是難免……」
書房的門被重重推開,6玖年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從後猛地攔腰抱進懷裡。
6玖年努力掙扎著把拿著手機的手掏出來,快回了余憶南句微信聊,掛了電話,有些好笑地扭頭看臉側的人。
「什麼好事你激動成這樣?」
成簫的好心情快盛不住了,尾音都透著愉悅。
「前段時間跟你說的事,還記得麼?」
6玖年愣了會兒想了想,片刻後反應過來。
「成氏的事?」
「嗯。」成簫眼裡帶笑,「我找著把柄了。」
6玖年也笑了,但頭卻後仰,離他又遠了些:「找著把柄了,是不是就該考慮什麼時候還我錢了啊成總。」
成簫挑了挑眉:「我以為我們現在這種已經沒有法律關係卻保持身體關係的行為,可以算作不正當交易的。包養的事也要還嗎?」
6玖年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這樣啊……」他忽然使勁掙脫了成簫,一隻手按著成簫的肩,推著人往書房門口。
到了門口他把人往門板上一按,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氣質就變了個人,明明身上還穿著成簫給買的帶狗耳朵的家居服,人卻已經變成了霸總,可比成簫硬裝的時候像了不只一星半點。
「合約里寫的東西,你該配合的時候就得配合。」
成簫本來還一臉迷惑,聽6玖年這個強調一說話,不算遠久的記憶撲過來,沒忍住笑了出聲。
當時他強買強賣把6玖年拎去晚宴,進洗手間把人堵在門邊威逼利誘。那會兒兩個人怎麼看怎麼爭鋒相對的氣氛,如今說著和那時大差不差的話,做著一模一樣的動作,左右看卻都只剩曖昧像煙,繞著兩個人轉了一圈又一圈。
他強行甩掉笑意,頗為嚴肅地配合道。
「我以為我們合約里也寫了,我們是合作關係,不是上下級吧?你現在這是想幹什麼?」
6玖年仰著頭看他,深沉道。
「我覺著我們最近床上挺合拍的,打個商量吧,假戲真做行不行?」
成簫眯了眯眼,下一瞬腰發了力,一轉身將兩人調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