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下成大哥能放心了吧?」陳勝試探道。
何遠杉卻聳了聳肩:「人家的家事,我怎麼知道。」
「打算怎麼演?」
成簫靠坐在洗手台上,領口凌亂,整個人透著一股懶散。
6玖年得了報酬,心情不錯,身上那股沖人勁兒也下去不少,他站到成簫身側,對著鏡子整理著髮型。
「演你對我用強的。」
「挺行。像我會幹的事。」
「但打個商量老闆。」6玖年扶著台子,扭頭看向成簫,嘴裡說著商酌的話,態度卻強硬無比,「能不碰我儘量少碰。」
他天生敏感,條件反射反應比一般人激烈的多,剛剛對著何遠杉就差點漏了陷穿了幫。
本意是好心給成簫提個醒,沒料到這人想也沒想就道:「做不到。」
6玖年抬眼,面無表情。
成簫嗤笑一聲,道:「別這麼看我,你以為我想呢。」
「你自己琢磨琢磨矛盾不?讓我用強,但不讓碰,這事兒少說我沒幹過十回也得有百回,沒見過這麼個強法。」
6玖年覺得莫名其妙。
明明成簫嘴裡說著輕浮的話,他腦子裡卻全是曾見過的這人居高臨下的姿態,用同樣輕挑的語氣,說著生殺予奪的話。
即便是6玖年見慣了娛樂圈演技頂了天的男男女女,也不得不說成簫無比擅長作態與偽裝。荒唐又悚然。
想著,6玖年皺眉,隨意答道:「有的地方別碰,其它您隨便吧。」就當跟噁心的人演對手戲了,職業素養還是得在線的。
「比如?」成簫問道。
「耳朵。」
剛剛被某人嘴欠吹了一下,現在還在隱隱作熱。
後者瞥了眼他耳尖的淡紅,微微挑眉道:「行,知道了。」
6玖年覺著沒什麼要交代的了,自覺地傾身給金主爸爸讓了條路,示意成簫先出去。
後者也一點沒覺著不合適,站直了身子,雙手插兜,便向門口走去。
6玖年聽著耳邊的腳步聲響起,卻又忽地停下。
他餘光掃向門口,只見成簫不知道什麼時候駐了足,半扭過身子看向他,若有所思道。
「腰也不碰了吧。」
童雅還是第一次以童家三小姐的身份出席宴會。
十幾歲的時候她沉迷追星,做起了當大明星的夢,於是哭著吵著跟家裡人說要出道,童家全家出動也沒勸地回來。
她在家裡年紀最小,又是唯一的女孩兒,童家老輩都寵著她,見她堅持,最後也便隨著她去了,口口聲聲說要她自己對自己負責,結果這麼多年見她什麼名堂也沒混出來,還是明里暗裡好的資源一股腦地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