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nv人在她手下仰起头,像高贵的天鹅。她看着天花板,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金se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
nv人几近窒息,嗓音g涩,发声艰难,说出来的话却无b明晰:
“还是因为……我是加沃特公爵?”
金狮神的宝座下,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奥德利如梦方醒,她找回一丝镇静,松开双手,看着公爵像一个溺水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喘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公爵偏过头咳了好一阵。她的脸se因短暂窒息而cha0红,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粉红se的苹果。
这难得一见的脸se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内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nv的大逆不道,嗓音g涩却又平静:
“但我依旧……当上了公爵。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这些事情。”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
奥德利从香yan中缓过神来,她知道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子,因而故意拿出风流自在的做派。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让她x前的挺翘彻底暴露在她打量的眼神里。
“什么事情?是说我现在要对您做的这种事情吗?”
公爵原本想要说些正事,眼下是彻底没了兴趣。奥德利如果能上道,哪怕反问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出身”,没准也能听到些难得的东西。忍着热cha0给侄nv加课,侄nv却一窍不通,真叫一个家门不幸。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眼,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她又闻到了橙花的香气。柑橘的气息丰沛多汁,重重g起她的yuwang。她低眸看去,那双金se眼睛仍旧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一个正在发情的oga。
奥德利感到喉头发紧,她不再管o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腿间,那里不算太sh热,却也足以沾sh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yet抹在公爵唇边,讥讽道:“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sao了吗?”
趁侄nv还没把tye在她脸颊上抹匀,公爵面se嫌弃地别开脸。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x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妓院。”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扰。刚才是她故意放出信息素,为了让奥德利闭嘴,专心为她解决生理需求就是。
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身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情。
何况年轻人的耐x其实b她更接近极限。奥德利褪下长k,将器官压在公爵身下,慢悠悠地蹭着。她故意细细往返碾过y蒂,看着那不起眼的器官慢慢充血胀大。终于等到上位者闭上眼睛,发出一声yu盖弥彰的轻咳。
春情期的敏感不言而喻。y蒂被粗暴翻出,反复磋磨,快感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个出口奔涌而出,将她一举吞没。
奥德利一手扶着x器,一手在公爵柔软的xr上肆意蹂躏,得意道:“老爷发情的样子真漂亮,兰丁尼最负盛名的花魁也没法和您b,我怎么忍耐得了呢。”
“不过那花魁一夜能接七八位客,老爷就b不上了。”
公爵沉浸到一半,闻言冷然睁眼,径直压上年轻人的视线,问道:“你也参与其中?”
她派人时刻盯着奥德利,本无需也不该问的。但公爵此刻已经难以凝起神志,尽在掌握的信心也不那么坚定了。
果然,奥德利哂笑道:“老爷这话问的,总不能是站在一旁边观赏边自己解决吧?”
她一面说着,x器向下移动,感觉到公爵身下渗出的tye已经丰沛,便转到下方研磨,一下下试图挤入那sh软入口。
公爵却不g了。贵族近亲相j不是稀罕事,可本意是gg净净地解决生理期需求,如果侄nv真的上过妓nv,怎么保证她自己还g净?
于是她又蹙起英气漂亮的眉,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沙哑的嗓音有多么迷人。
“滚开,别拿脏了的东西在我身上蹭。”
公爵努力地试图蜷起腰肢闪避,那如n油一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充血殷红的x器就在奥德利眼下明晃晃地摇摆着,更是激起奥德利牢牢将她钉在原地的yuwang。
年轻alpha低骂一声,不再说话。她用双手sisi按住公爵胯骨,试图在没有任何事先扩张的情况下,强行将x器押入对方t内。
反正从前公爵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奥德利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承受得住——因为她是加沃特公爵,一个快三十岁的oga,因为这里经验丰富的是她而不是她。
真相总是被埋藏着的。公爵看上去好像已经累了,那双神圣漂亮的金se眼睛在q1ngyu的熏染下变得失真,如水雾般遮蔽住她被y生生打开的胀痛,以及她内心深处那一丝慌乱和反感。
她从来没有习惯被进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尽管所有人都认为一个oga应该天生jg于此道。
在充沛xye的润滑下,x器顶端尚能挤入,然而还不到冠头最宽的部分就已阻力不小。撕裂的痛感让公爵额头渗出细汗,她感到自己在被打开,在被从外至内侵入,她下意识紧绷的肌r0u也只是给入侵者多添了些快感,让后者更加迫不及待地继续凭着蛮力向内塞入。
推力停了下来,没入的半个冠头在她t内小范围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调整角度。快感令公爵甚至无力再去计较奥德利的x生活史,只能专注眼前。
一个喘息之间,她无意识地轻呼了一声:
“不……奥德利……”
也许是因为不惯于放低姿态,公爵的声量不算小。于是这一声脆弱的、隐忍的、略带颤抖与痛苦的sheny1n,飘过二人混作一团在的灼热喘息声中,清清楚楚地传入奥德利耳朵里。
她从不曾想过公爵会这样喊出她的名字。姑母的呼唤从来如鞭子和惊雷,这一声却像鸿羽,像落在她耳边的一个啄吻,让她心动不已,甚至喉头发涩到想要哭泣。
烟花在脑海中绽开,冲击涌向她的四肢百骸,而她唯一释放这冲力的方式就是狠狠挺腰,将冠头一下凿入公爵身t。
锁链的叮咚声伴着公爵牙关挤出的一声闷哼同时响起,她的x道因吃痛而ch0u搐收缩,非但放大了自己的痛感,甚至勒疼了奥德利在她t内的部分。
后者很快把这点不适发泄回了她身上,年轻alpha的双手几乎要掐进她胯骨里。侄nv的t格已经b她大上许多了,像手持一件物品似的握住她的腰肢,直到滚烫肿胀的y物一寸寸地、不容推拒地深深埋进了她身t里。
奥德利紧紧盯着公爵的脸,仅仅是那忍耐不适的表情就足以令她兴奋到不顾一切。直到冠头感受到柔软却坚定的障碍,再怎么挤压也无济于事,奥德利才略感恍惚地低下头看去,发现x器仍有三分之一在公爵t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