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被吓到,惊声,“怀孕?怎么可能?”
她之前看过大夫,明明没有!
江映雪惊慌之余看向赵思瑞,发现赵思瑞在逃避她的眼神,显然是想撇清关系。
老夫人也找到机会幽幽转醒,“我怎么听到怀孕,是谁有喜了?”
赵思瑞见老夫人醒了,先将人扶起坐好,他在老夫人耳边悄悄说,“娘,是江映雪,你知道的。”
但老夫人还是装傻,“江映雪有孕?她还能偷人不成?”
凌越儿也不可置信,“就是啊,大夫你莫不是诊错了?”
“映雪妹妹云英未嫁,怎会有喜?还请大夫再仔细诊一次。”
老大夫摇头,十分肯定道:“不必再把脉,老夫能断定,这位夫人腹中的胎儿确实是将近一个月,只是月份太浅,经验不够的大夫瞧了,自是会忽略。”
“凌夫人,若是不信,大可去叫百草堂的大夫来,老夫行医数十年,这有孕无孕的脉相还是分的出来的。”
老大夫说完留下药膏,就收拾好药箱离开。
围观的人有认出那老大夫的,都肯定老大夫的医术,断然不会胡说。
凌越儿的眼睛在江映雪和赵思瑞身上徘徊,蓦地眼泪流了下来,哭着质问二人:“老爷,映雪妹妹,你们,你们若是真的想在一起,给我说一声便是了,我,我断不会阻碍你们。”
“之前只当老爷与我相敬如宾,醉心事业,每夜都在书房用功,原来老爷其实是另有所爱。”
“没想到老爷喜欢的还是映雪妹妹,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密友,让我以后如何再面对你们!”
“偏偏我还狠不下心,映雪妹妹有了赵家的骨肉,那此事就不能随便解决。”
赵思瑞看到凌越儿并未将事情做绝,话中也没说满,那他就还有机会。
因为现在还没到暴露的时候,他还没将凌越儿的剩余价值榨干,就因为这点事离了心,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于是赵思瑞连忙掩盖,解释道:“越儿,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孩子不是我的,我和江映雪清清白白!”
凌越儿停住哭声,委屈巴巴的瞅着二人,好似在说:真的?
赵思瑞见凌越儿应当是相信了,便对着江映雪大喊:“江映雪,你还不快解释!”
老夫人也在坐在一旁添油加醋,“江映雪,我没想到你竟如此不守妇道,丢了我赵府的脸!”
江映雪没想到赵思瑞和老夫人会不承认,和前几日在庄子上的争吵如出一辙。
江映雪不客气的骂道:“赵思瑞!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那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哪个畜生的吗!”
赵思瑞手上安抚着凌越儿,嘴上指责江映雪,希望凌越儿能相信,他和江映雪真的清白。
“这我怎么知道,你别想让我顶这个锅!你自己耐不住寂寞找那些个野男人,难道还要我负责?”
“赵思瑞,你可真是个畜生!那咱们就好好算算!”
江映雪面对赵思瑞的辱骂和不负责气极,赵思瑞将事做绝,那她也不必在意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