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感觉我在吃他的舌头。”
“硬了,也醒了。”
封承霄脸黑了黑。
一脸懵的少年愣了几秒,眼底带着某种不可思议,连质问的声音都有些磕磕绊绊的,
“你们俩……”
两道视线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姜洛洛抿了抿嘴巴,被轮流亲过的唇瓣越红润,微微翘起的唇珠都带着娇气。
在男人们的视线里,原本雪白的脸颊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红了,缭绕的红意蔓延进脖颈里,像是三月枝头的桃花,在春风吹拂中颤巍巍的。
这下,连质问的底气都没了。
他抬着一张粉粉白白的小脸,小声小声的在那里咕哝着,
“完蛋了,我没有隐私了。”
“你想要什么隐私?”
禁锢着他腰肢处的手指微微收紧,傅寒洲声音很淡,可是吃醋的意味却很浓,
“要和封承霄翻云覆雨,但却不让我知道的隐私?”
“你在说的什么屁话!”
封承霄走过来,握住了姜洛洛的手臂。
可是那条细细的胳膊攥在他手掌中,他都不敢使劲儿,淡漠掀起的桃花眼瞥向傅寒洲,
“你不是放他自由了吗?不是要让他忘了你吗?”
“弄这么一副捻酸吃醋的样子干什么?这位前夫哥?”
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调子没让傅寒洲的颜色有任何变化,却让姜洛洛的耳廓更红了。
“之前是我混蛋,是我没想明白。”
傅寒洲表情从容,掷地有声,
“做了场梦,我什么都想通了。”
“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他。”
“我死了,把他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别人也不会像我这么疼他。”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封承霄拧着眉心看他,越看他越不满意,
“是你死了,不是我和你一起死了。”
“算了”
他将一张纸甩出来,拍在傅寒洲面前,“伤口恢复挺好的,你要谢谢我和洛洛。”
姜洛洛终于回过神来,他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傅寒洲的袖口,又小声又认真的讲着话,
“是真的,傅寒洲。”
“如果不是他的话,你不会恢复那么快的。”
“你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不醒,傅延振还一直下黑手,阻止那些有名的医生进医院。我只有钱,没有人脉,是封承霄和封叔叔一直在帮忙,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网,几乎把所有相关方面的专家都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