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文想起什麼說:「我明天要跟強子看更多完結文來補番補車企餓裙八衣死八乙六救六3哥去縣裡接知青,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我看給帶回來。」
「接知青?我們隊裡不是分了三個嗎?怎么正忙著呢送人來。」
這個陳木文也不知道:「這送知青來也不論時候吧,大隊長且有的煩,他要留隊裡主持工作走不開,才讓我和強子哥去的。」
前進生產隊三個知青都是六幾年就下鄉,分在三個小隊裡,平時住在老鄉家裡。
三隊和江招娣曾經待過的五隊都沒分過,所以她也不認識,只是聽說有這麼幾個人。
「我沒想要的,對了我想吃冰棍!但是冰棍帶回來肯定化了,還是算了吧。」
她的衣服早就做好穿上了,缺的梳子,桌子一些小物件陳木文也給她打好了。
之前還有點空蕩的屋子,現在已經漸漸開始充滿生活的氣息。
陳木文在炕上翻個身把江文清拉在懷裡抱著,江文清嫌熱想推開他被他箍住手。
「上次不是說買保溫壺一直沒買嗎,我這次去看有沒有,要是有買了保溫壺把冰棍塞在裡面帶回來試試。」
江文清聽了不嫌他熱了,還主動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你真聰明!」
陳木文咧著嘴笑的蕩漾:「哪裡哪裡~」
第二天得知陳木文要去縣城接人,陳翠春特意給他錢票讓他帶些鹽和煤油回來。
「要是有大棒骨你也買幾根回來,好歹沾沾葷味,不然大家都累傻了。」
小女兒晚上睡覺都饞的流口水,陳翠春實在受不了她那饞樣,好像她虐待孩子似的。
陳木文說他看著買,有什麼買什麼。
昨天江文清笑著戳人心窩子的樣子,算是讓隊裡人知道她不好惹了。
今天去上工也沒人找她不自在,她看到張招娣還笑著跟人打招呼。
就是張招娣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陳叢生的媳婦江文清叫柳二妹,她看江文清來了偷笑道:「你知道她為啥臉色這麼難看嗎?」
江文清不由自主湊過去聽她說:「為啥?」
「她昨天說完你又說了齊林媳婦,齊林媳婦就是蹲她旁邊那個是個面人,被她說了不會還嘴只會哭,中午回去被齊林看出來了,齊林性子多暴!下午就去找張招娣男人打了一架,還說以後他媳婦再敢亂說話就再揍他一頓。昨天她回去被她男人熊了一頓,兩個人差點打起來!」
江文清心想她這是在她這輸了,在別人身上找面子呢。
「奇怪,她不是天天嘴上說男人就是天男人就是地的,怎麼她還敢跟她男人吵架?」
柳二妹被她一說也發現了:「對啊,她怎麼天天說別人,自己還這樣?」
江文清想說這可能就是嚴以律人,寬以待己。不過她不敢說,她現在是連小學都沒上過的身份。
也就在陳木文面前她能胡言亂語,暢所欲言的。
兩人說小話,江文清想到什麼趴在柳二妹耳邊耳語兩句,兩人嘻嘻笑了一陣望向張招娣。
張招娣離她倆不遠,不過她們倆說話聲音小,她也沒聽清她倆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