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乔挂断电话后,马上又回了诊所。她到诊所等了一会儿,
()等到病人走了,罗裳暂时有了空,她才坐到罗裳面前,叹道:“这鞋真累脚,快把脚磨破了,过两天我得去买几双运动鞋。”
说话间,她拿出了在办公室里找出来的照片。这是一张合影,合影上除了她常淮,还有好几个人。没办法,她也没有常淮的单人照,只能拿这个应付。
“说八字不能给,想请你看看照片。我也跟说了,这个合作能不能成,你并不是很在意。”
“你看,这么办行不行?”梁乔把照片放到自这边,罗裳没同意之前,她并没有直接把照片推过去。
“看照片?也行,只要没化妆,问题不大。”
罗裳自伸手把照片拿了过去。她倒是能理解对不肯给八字的心态,大家还不熟,她想观察下对是什么人,对也不能完全信任她,所以不愿意把八字给她。
照片上的常淮站在梁乔身后,即使照相背景是在家里,也整齐地穿白衬衫,系蓝色条纹领带。
“你跟说一声,合作可以继续。”罗裳看完照片,没有就常淮的长相表任何意见,但她能这么说,可见她对于这个人的面相还是比较认可的。
梁乔惊讶地说:“常淮的长相看挺随,其这个人并不随。不过办事还是靠谱的,有事说办就能给办了,所以我愿意跟合伙,要不然谁理啊?”
罗裳笑了下,没多问,她猜得出来,梁家常家有渊源,梁乔常淮应该很早就认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去两天,到三天上午,三道沟村附近的派出所里氛挺紧张的。市局已经派出了好几拨警察在周围潜伏下来,暗暗观察村民们的动向。
但两天过去,什么异常都没有。
处突大队还好,一些局刑警大队派出所的民警们就有点扛不住了。因为们平时休息日就少,现在天天在这儿守,又没有更准确消息,大家的情绪上难免也有些波动。
这日吃过午饭后,有几位民警凑到一起,小声议论道:“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守,三道沟村的人会不会让咱们给惊了?”
“应该不会,咱们的车都半夜来的,还藏在派出所后院,外边进所里办事的人又看不到。”
“别说了,来消息了,三道沟村有异常,村民正在向国道向集合,十五钟内就能到达国道。都动起来,一会儿看处突大队那边的指令行事。”
刘所让人把消息传了下去,一时间,数辆车子从大院里驶出去,冲向三道沟村附近的国道。
韩沉等人的车开在最前边,紧接几辆车上坐的都是刑警。
国道上,有辆大货车上坐两个人,开车的是个中人,坐在副驾的,则是同村的一个亲戚。这人的车一进入青州范围,就开始紧张起来。
即使开车,也没忘了观察路周围的动向。
副驾上的亲戚比大十几岁,看到这么紧张,就有些不屑,老头不满地道:“满仓,你咋越混越胆小呢?这青天白日的,你这车还这么大,怕什么啊?你这身板这么壮,还能顶点事儿不?”
中司机不兴
了,反驳道:“舅,我早说了现在不应该来青州。公司那边就不让这时候出车,等回去还不知道怎么罚我呢。再说了,这时候来青州容易出事,这是大师给算过的,你还非得让我走,我都听你的了,你还想咋?”
老头眉毛一竖,怒道:“你舅妈病得厉害,我不找你找谁?也不想想你小时候没爸妈管,是在谁家吃的饭?”
爷两个争不出结果,反倒更生对的,都觉得对做得不对。
中男人沉脸,盯路面,并不想跟舅说话。
但连续开车一天一夜,真的是又困又累,眼皮也开始打架。想等到了青州接货的地,说什么都得睡一觉,就算跟舅翻脸也得睡。
“满仓,你看看那边……有人劫道……”副驾老头的呼叫声一瞬间将中人惊醒,一个激灵坐直了。
透过车窗,往前一看,顿时吓得连魂都快没了。
太可怕了!
转眼间,已经有三四十号人出现在国道上。这些人几乎都带武器,有木棒,有柴刀,有些人手上甚至拿猎枪。此时路面上经过的三辆货车一辆长途客车已经被逼停。
尖叫声中,中司机想调头,但这辆大货太长了,根本就没办法在这种六个车道宽的国道上调头。
前路面上还被人丢下了不少钢板,钢板上的钢钉明晃晃的立,只要这车冲过去,肯定会被扎漏胎,到时候一难逃被抢劫的命运。
想到这几在外行走时听到过的传闻,中司机不禁胆寒,甚至开始恨起舅舅。本来说要晚点走,这老头还非得逼走,不走就不孝顺……
“怎么办,满仓,怎么办?”老头六神无主地抓把手,吓得连动都不会了,一股尿骚味在不大的车厢里蔓延。
中司机得大吼:“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么多人,我能打得过谁,你这是要我的命!”
“大师都说过不让这个时候过来,你非来,自想干嘛拉我做垫背的?”
说到这里时,愤到极点的司机不禁哭了出来。因为有两个人已经往这一侧车冲过来了,冲到车厢后边的人更不少,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人就会打开车,要了的命,还会把车上的货全部搬空。
十钟后,车终于被一个男人拽开,面露狰狞地看了眼司机,随后伸出大掌,抓住司机脖领子要把扯到车下边去。
另个两个轻人已经在下边等了,只要下了车,几下就会被人打。
中司机不甘心就这被人打,手里拿扳手,自先跳了下去,扑倒一个轻人,举起扳手就往下砸。
还是有些力的,出其不意之下,倒是给这几个人杀了个措手不及。
但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五六钟后,就躺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转眼就被人打成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