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你……”
季宴琛二话没说,直接将沈皎推了上去,今晚他显得格外急切。
他利落扯开了衬衣,露出那精壮的腰身,跪在小床上,弓着身体一点点靠近沈皎。
“沈老师,上一次没睡到,我心有不甘。”
他的瞳孔除了欲望,更多是劫后余生的深情。
季宴琛捧着沈皎的脸,“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留有遗憾了。”
得知沈皎落海的那一刻,他的灵魂,他的灵魂都好像被人抽走。
他没有力气,寸步难行。
满脑子都想着沈皎要是真的死了,那他该怎么办?
可是这一刻沈皎活着,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嗅到她身上熟悉的玫瑰味道。
她还在。
那就很好。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只是这一次比起以往都要激烈。
船身原本就很晃荡,在大力的推动下,船上挂着的那一小船风铃在急速作响。
惊扰了船下那一尾尾鱼儿。
水面荡起了涟漪,一圈圈向四下散开。
一阵风吹来,莲叶轻舞,掀开了那轻薄的纱帘。
露出绝美的女人,勾着男人的脖子,声声唤着他的名字:“阿宴……”
而那精壮的男人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她,“我在,我在。”
这是沈皎第一次在船上的特别体验。
结束后,她懒懒趴在船头,折了一朵莲在手中把玩。
这幅画面落到季宴琛眼里,那真是美艳极了。
沈皎一条腿浸入水里,轻轻荡着。
感受着微凉的水温,她才能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活着。
她靠在季宴琛的腿上,一边扯着花瓣,一边看着天上的繁星。
问出了一个世纪难题。
“阿宴,你喜欢跟我做,还是跟她?”
季宴琛:“……”
虽然是一个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其实体验有些许不同。
前者比较被动,会将主动权交给他。
后者则是更加强势掌握主动。
季宴琛有些头疼。
“沈老师,手心和手背的触感还不同,你能说这不是一只手吗?我说过,你们是一个人。”
这也是沈皎为什么会有精神病的原因,她分出两个人格,其实另外一个人格就是替她解决麻烦的存在。
但其实不管是主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她们都是一个人。
就像一个人的心情不会一直维持到开心或者是难过,情绪会保留一阵子,但无法固定一辈子。
如果你非要争论个输赢,恐怕连最权威的心理学专家也无法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