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如果没等他,他就…他就…他就决定今天多折腾他几次!
倔驴!
“你眼神怎么怪怪的…”
凌久时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等到出来的阮澜烛,这家伙看着他眼神说不出的奇怪,总感觉腰会有点疼但又被他躲过的怪异感。
阮澜烛眼底满是遗憾老婆竟然在等他,随后低声求和,“凌凌,我只是担心,没别的意思。”
凌久时和他并立而行,眼底闪过笑意,“我知道。”
随后指指自己的耳朵,“我听见了…”停顿片刻,“我只是不想枣枣看起来那么痛苦。”
解释自己刚刚的气意,希望爱人别暗戳戳的委屈。
“可是有些痛苦必须独自承受。”
阮澜烛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让凌久时无限遐想正欲说什么时,旁边突然传来老同学的叫声。
“这人还真是冠冕堂皇承认着自己对别人的辱骂。”
吴语言语带着讽刺。
“不好吗,大方承认。”陈非看着吴语地吐槽附和着。
“也不是吧,”吴语叹气,“曾经的事情经一个友情之外的人说了出来,解除了当初冷战至今的误会,怕是更心软了,毕竟从小的情谊做不得假…”
听到两人谈话的阮澜烛眼底闪过一缕暗色看了看表,“凌凌,走了。”
临走时不满的看了眼还想拉着凌久时说话的张明宇。
“唔唔唔。”
吴语和陈非一进别墅就听到一阵闷哼声,对视一眼加快脚步结果看到千里窝在沙发里嘴上不知道被谁蒙上胶布,在看恐怖片吓得直哼唧。
“千里,搁这修炼什么武功秘籍呢,还蒙着嘴直哼唧!”
吴语毫不留情撕下了千里嘴上的胶布,小孩痛呼一声,揉揉嘴巴,“语哥,你就不能轻点吗?”
“千里,你别太较劲,你语哥就是手速快了点,他是怕你闷死。”
陈非说完拿着平板开始处理事情,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看着要炸毛的千里。
“怎么了,千里,脸这么红。”
阮澜烛和凌久时一前一后进来,凌久时惊愕得看着程千里通红的脸颊,脸颊两边的红印子更是明显。
“凌凌哥,你看这里,就是他弄的。”
程千里好像找到了家长,连忙控诉吴语的罪行。
“小语,你往他脸上贴胶布了?”
凌久时看到沙发上的白色胶带,很是吻合千里脸上的印子,眼神奇怪看着吴语,你两不是玩得很好吗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我可没有,你自己问他。”
吴语连连摆手否认,他哪里敢做这事,也不对他是敢但是他有个弟控的哥哥计较得不行,他可弄不过程一榭。
“你哥干的?为了看恐怖片?”
凌久时看着暂停的电视剧想到上次同样被封胶带的千里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