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收剑入鞘之后,上官铭的身躯直直倒地,鲜血汩汩流出。
叛军余党看到他的死状,惊出一身冷汗。
宁执持剑直指叛军,“上官铭已死,敢拦陛下路的人,现在,以后都不会再存在。”
沈屿‘腾’地起身,朝宁执跑去,将人一把拥入怀里。
他真的很担心。
“宁宁,就算是演戏,这也太冒险了,朕后悔答应你了。”
没有人知道,当他看见宁执受制于人时,心底的怒火自焚一样的升腾,几乎要压制不住。
他要将上官铭挫骨扬灰。
宁执安抚性拍拍,“陛下,余党未清,这点儿女情长先放放哈。”
沈屿用力抱紧,然后松开,从惊恐小狗重新变成凶狠的狼。
“御林军,诛!”
上官铭的余党看到御林军出现时本是狂喜,却在听到沈屿下令时,吓得魂飞魄散。
那不是国舅的势力吗?怎么……
但他没机会想明白了,剑已没入胸口,他要死了。
宁执看到这压倒性的胜利,眼尾笑意盈盈,“陛下这招釜底抽薪用得好,让部下伪装成御林军随国舅叛乱,啧啧,这哪里是逼宫啊,分明是…”
“瓮中捉鳖。”
沈屿接下他的话,两人相视而笑。
死·上官铭·鳖的尸体还在地上,任人践踏,有恨极了他的,甚至上前补了几刀。
一场宫变过后,皇宫恢复正常状态,甚至焕然一新。
到处都在张灯结彩,挂满红绸,喜气洋洋。
宫女甲,“真是没想到,惹得满帝都女子倾心的宁相最后竟是陛下的。”
宫女乙,“可不是嘛,不过再没有比陛下更尊贵的人了,宁相那样的才貌也只有我们陛下才相配。”
“徐福,赏!”沈屿刚好路过,听到此话,心里甜的像踢倒了蜜罐子。
两个宫女喜出望外,连忙跪地叩谢。
也正是因为这个插曲,此后多年宫里宫外,每天都有人夸赞宁相与陛下天作之合。
因为有赏啊,只要被陛下的人听见,那可是大大的赏啊!
立后大典照常举行,宁执和沈屿穿着相配的喜服,双双对拜,祭天盟誓。
“天地请听,吾大亓皇帝沈屿倾慕宁执已久,愿托付终身,福祸同波,甘苦同尝,永不分离,创亓朝之兴盛,永维君子之道,共守此生。”
“天地为证,吾大亓丞相宁执愿与沈屿行婚姻之礼,结夫妻之好,自礼行之日,纵病苦荣华,而誓不与弃,创亓朝之兴盛,永维君子之道,共守此生。”
礼官扬声,“礼成!”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屿牵着宁执的手,受百官之礼,从此夫夫一体,荣辱共担。
……
皇后寝殿,洞房花烛夜。
“沈屿,冠没卸呢!”
“不碍事儿!”
“哎!你别压我,床上有东西,硌死了…”
‘哗啦’一声,沈屿用床单兜着,将那些象征多子多福的干果丢下了床。
宁执勾住他的腰,笑的像个狐狸,“陛下丢了干果,可就要不了子嗣了。”
沈屿装不懂,“相父莫不是骗朕,自古以来都是皇后繁衍子嗣,相父做了朕的皇后,不生五六七八个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