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
你这个恬不知耻,该被千刀万剐的毒妇。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天啊。
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行走在太阳下?
该死的李大龙,给我喝什么一杯到天亮啊?
如果你没给我喝一杯到天亮,我就不会受毒妇某句话的影响,无法控制那个该死的,被她注意到。
她如果没有注意到,就不会徒增淫邪之念。
她如果始终保持思想纯洁,我完全可以通过东拉西扯。来悄悄割断绳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一个免费的鸭子那样,看着这个毒妇忘情的哼哼着,上下来回的乱动。
娘的。
这是什么事啊?
看着刚开始还“羞答答”,甚至皱眉咬唇不敢乱动的毒妇,随着某种动作的持续进行。
她越来越丝滑了。
更是逐渐的彻底放飞了自我,深陷到了某种境界。
她忍不住抬手摘下发夹,让满头秀发飞扬起来。
刘远东则骂不绝口。
他恨不得暴跳如雷。
他拼命反抗的动作,却在无形中完美配合了毒妇。
他——
什么他啊她的?
痛骂毒妇的刘远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该趁着毒妇深陷丝滑境界中时,赶紧用刀子割开绳子。
如果只是在这儿破口大骂,拼命的挣扎,除了无形中配合毒妇的丝滑动作、给予她强有力的征服感之外,一毛钱的用处都没有。
毒妇丝滑过后,只会一刀割断他的咽喉,让他彻底地死不瞑目。
“我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小命其实远比我的清白,更重要。”
猛然清醒后,刘远东继续破口大骂着,垂死挣扎着,别反绑在树后的右手,开始用力割绳子。
啊!
毒妇忽然猛地一僵,嘴里发出了一声荡气回肠,随即瘫靠在了刘远东的怀里。
就在这个瞬间,刘远东也终于成功割断了绳子。
反客为主,就在眼前!
刘远东咬牙切齿的笑了下,挣开断了的绳子,右手中的刀子,猛地放在了毒妇的脖子上。
就要狠狠的捅进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