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墨目光一凝,淡粉色的唇微微抿起,她沉声道:“医术可以救人,毒也可以救人,只要能救人,何必去管那些是医是毒。”
事关性命,唐秋墨说的再有道理,王修源也只沉声再次出声问道,“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
唐秋墨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十分可惜道:“没有,王大人,你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还是趁早做出打算。”
“我考虑考虑。”王修源起身有了退却之意。
唐秋墨不动声色地给王修源心理施加压力,“王大人来找我之前,想必也看过不少大夫,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治好王大人。”
“事关本官的身家性命,本官回去仔细考虑后再给夫人答案。”
王修源没被唐秋墨的话蛊惑到,他虚应唐秋墨,直接告辞。
刚出了门未走几步,便遇上了慕远宸。
“王爷。”王修源拜见道。
慕远宸见他神色凝重,从李叔那处知晓他此趟是来寻唐秋墨的,便出声询问道:“王大人的脸色看上去不好,可是身子有什么问题?”
王修源无心隐瞒,把唐秋墨的话复述了一遍。
慕远宸听了,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了唐秋白的身影。
他略微沉吟一下后道:“若是王大人还没下决断,不如去找天佑医馆的大夫看看。”
“天佑医馆?”王修源音乐听过这个医馆的名号,却没去过,“也好,下官顺路便去瞧瞧。”
急匆匆地出了摄政王
府的大门,王修源坐上轿子,直接叫轿夫抬他去天佑医馆。
医馆的名声打开后,每天有不少人前来求医,医馆里忙的热火朝天。
王修源在轿子里看了一会儿,从轿子里走出来站在人群后面排队。
未有多久就排到了他。
“脉虚浮不定,手心虚汗绵密。”唐秋白摸上王修源的脉搏,眉头微微皱在一处。
她没再吱声,只细细地摸索王修源脉搏跳动地频率。
摸了一会儿后,又捏了捏他手腕上肌肉僵硬的程度。
她抬头看王修源脸色,见此人虽然穿着一身布衣,却颇有气势,想来是个家室不俗的老者,一身忙碌落下的病根。
“老先生,你这顽疾不少年了吧。”她拿起桌上地纸笔,一边写一边道:“你要是再拖下去,你这右手就彻底不能再用了。”
“姑娘能治?”之前失望的次数太多,唐秋白的语气太过稀疏平淡,王修源觉得很不真实。
唐秋白轻描淡写道:“老先生莫急,病情虽复杂了些,但并不是没有治愈的法子,只不过有些麻烦而已,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把写好地药方递给王修源,“我先让人给你扎几针,回去你按照药方上的药材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每隔三个时辰喝一次,每天多揉揉手臂,三天后再来医馆找我。”
王修源迟疑地从唐秋白地手中接过药方,这么简单?
他瞄了一遍药方,写的也不是什么多贵重的药草,只
不过药草的捣弄的法子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