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只有我能治。”唐秋白瞥了他一眼,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小绣南的后背。
王世成人顽固,脑子不是傻的,他嗤笑一声,拆穿唐秋白话中漏洞。
“花柳病根本就不可能治好,你这个庸医。”
唐秋白冷声道:“别的大夫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真的不相信自己得了花柳病,你可以去找别的大夫看看。”
“你等着!”王世成指着唐秋白大喝。
唐秋白理都不理他,兀自抱着小绣南安慰着。
王世成心烦意乱,推了一把碍事的奴才,脸色又青又紫,“还不快去给爷找大夫!”
“娘,他好凶。”已经不觉得疼的小绣南搂着唐秋白的脖子奶声奶气道。
唐秋白轻抚着她的后背,“这种人最讨人厌,南南以后离他远点。”
小绣南小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像他那样,谁看见都嫌弃。”
被小绣南奶呼呼的样子逗笑,唐秋白心情好转,她抱着小绣南进屋,“给娘好好看看你的腿怎么样了。”
气冲冲地从医馆出来,王世成潜意识不相信唐秋白所言。
但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安,出门直接踹了一脚跟班,“还傻站着干什么,带我去找大夫。”
能在京城坐馆的大夫,都有真本事,一个寻常的花柳病都能看的出来。
连续看了好几家医馆,都说他有花柳病,王世成整张脸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去了几家医馆后,王世成终于认命,
他开始追问大夫有没有治好花柳病的办法。
得到的答案都很同意,表示这种病没有医治办法,只能戒色,好好调养,还能多活几年。
王世成心情更坏,走在路上看见什么都不顺眼,有小贩推着两桶水从他身边路过,他抬起一脚把推车踹翻。
两桶水瞬间掀翻在地,波及到了不少人。
其中就包括一个和王世成一样,同品级互相不对付的顽固孙绍寅。
水桶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水,一股难闻的腥味。
孙绍寅这人有点小小的洁癖,加上踹桶的那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他肯定王世成是故意找茬。
于是他张口就骂,“王世成,你是不是有病。”
王世成被花柳病刺激的不轻,孙绍寅不知内情,一句话戳中了他的肺管子。
平时这两顽固闹起来顶多是动动嘴,动手次数少,不会闹得太难看。
今天王世成心情不好,导致两人冲突层次升级,王世成张口就骂,“你他妈的才有病,你祖宗十八代全都有病。”
一句话波及全家外加祖宗十八代,有点血性的人都忍受不了。
孙绍寅气的脸色大变,手指着王世成,“王世成,你不光是有病,我看你是活腻了。”
王世成最不能听“有病”这两个字,“老子今天就是活腻了,你这个龟孙子。”
他冲上前去,抬手一拳直接锤到孙绍寅的脸上。
孙绍寅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正着,捂着被锤的脸,疼的嗷嗷叫。
他踢了一
脚身边的跟班,“还傻站着干什么,给我动手。”
王世成的狗腿也不是吃素的,两边张牙舞爪的打了起来。
孙绍寅也不是吃素的,他平白挨了一拳头,这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围观的百姓害怕受到波及,又不想错过这等吃瓜场面,远远地站着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