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园又忍不住瞪眼睛,强行为自己正名,“我不洗脚又不臭!”
何妈妈嘶嘶倒抽着凉气摆手,“这不是重点,你不觉得你俩这差距实在太大了点儿吗?他别是什么骗子吧,我看那网上经常有新闻女孩儿被男朋友骗走卖到深山老林里,还有那种噶腰子卖器官的”
“妈,你打住!赶紧的打住!”何园打断她,看着她相当无语道:“您也太能幻想了吧。”
何妈妈扶着太阳穴“哎呦”,“这事不深想不行,天上哪有这么掉馅饼的好事?就是掉馅饼也砸不到你头上啊,你从小就光踩狗屎,从来不撞好运,妈这心里怕呀。”
何园:“”
番外二十
“你等会儿,我找个东西给你看。”何园没再多解释,拿过手机上网搜索贺氏集团、贺寂舟。
她记得曾经看到过一篇财经报道,上面的配图是贺寂舟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走出贺氏办公大厦的大门,杨九就跟在他人身侧。
房间里静了会儿,见女儿没什么反应,盯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干嘛,何妈妈挣扎挪到何园身边,“你在干什么?”
何园头也不抬,继续盯着手机找呀找,“你等会儿找到了,喏,你看看这个,这张照片。”
她把手机递过去,何妈妈接过,身体后撤,把手机拿远些,嘴里念道:“文兰集团新任董事长贺寂舟——”
忽然,何妈妈眼睛一亮,“哟!这是小九?”
何园重重点头道:“打头的那个,集团董事长,贺寂舟贺老板,就是他哥。”
“嚯——”何妈妈又倒抽了一口冷气。
何园看着她妈,继续道:“我老大老板,我跟你说过的,对我特别好的那个姐姐,我早就跟你说过吧,就是他哥贺董事长的老婆,小九的嫂子。”
何妈妈看着女儿,听着她说的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半天来了句,“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过啊?”
何园挠了下额角,“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没想起来,再说你们也没问啊。”
何园跟他们说起杨九,主要都集中在杨九个人身上了,至于其他的,都是一句带过。
何妈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理解消化她自家闺女找了个金龟婿的事实,最后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地上叉腰哈哈哈大笑出声,就差手舞足蹈的庆祝了。
何爸爸正准备晚饭,听见动静,抓着菜刀火急火燎冲过来,开门看见她的模样,眼角抽搐几下,问道:“你疯了啊?”
何妈妈大手一挥,“去,打电话叫二大姑三大爷都叫家来,今儿晚上咱请他们吃饭,顺道看看咱家姑爷。”
何爸爸眼角一抽,又看向何园,“怎么着,你妈还真疯了?”
何园,“”
“你不去,我去!”何妈妈大手又一挥,然后喜气洋洋的出了房间,打电话去了。
何爸爸,“”
晚上,何园家的三室两厅被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叔挤得满满登登,跟去马戏团看猴戏一样热闹。
杨九就是那只猴。
杨九看着这阵仗,真是给吓着了,像个大宝宝一样,一晚上揪着何园的衣服不放,何园走哪儿跟哪儿,连上厕所的时候都不放过,粘人的要命。
得,这一看又是个膝盖软的,估计媳妇儿说话大声点都得抖。
三大爷跟四姨夫实在是看不下去,拉着他招呼完都十分贴心地给他科普了一下他们这儿居委会和反家暴中心的电话。
杨九很实诚地回答说:“园园那都是跟我闹着玩儿呢,我皮厚,她怎么打都不疼。”
啧,瞧瞧人家这觉悟,小伙子也太会了,直接整的三大爷跟四姨夫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三伯母和四姨则在旁边一个劲的鼓掌,叫好,说找女婿就得找杨九就号的,问杨九还没有哥哥或者弟弟。
杨九红着脸挠挠头,一脸苦恼,“哥哥是有好几个,但都有嫂子了。”
众人,“”
随便问一句,还真当真了。
大家吃完饭,纷纷攒牌桌打麻将。
何园在牌桌上就是典型的散财童子,偏偏人菜还瘾大,去年过年回来输了小万把血汗钱出去,输得何妈妈血压飙升,差点儿送医院。
不过今年不一样了。
何园捋胳膊捞腿往牌桌前一坐,斗志昂扬要一雪前耻,结果屁股才沾到凳子,就被何妈妈一把拽了回去。
“一边去,你那稀烂的牌技,不要瞎凑热闹。”何妈妈嫌弃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四婶笑呵呵拦道:“嫂子你管的也太宽了,园园现在在大城市赚大钱,还在乎那一星半点儿的?”
其他几个点头附和。
何妈妈扫一眼七大姑八大姨,哼道:“都指着我们园园散财呢是吧?亏你们还是做长辈的呢,逮着个小孩子薅羊毛。”
二大爷老神在在地说:“咱上了牌桌上,可就不讲情分,不分老幼,不然还打个什么意思。”
说着笑呵呵问何园,“园园,你到底来不来?不来就叫你二伯娘上了啊。”
“来!来!”何园应着瞅了眼自家老妈的脸色,转手把杨九推了出去,嘿嘿笑一声,“小九打,我在旁边当军师。”
看杨九这模样,明显是个比何园还不在行的,牌桌上其他几个都乐了,何妈妈气哼一声,扭头去沙发看电视去了。
眼不见为净,要不然指不定得气晕过去。
坐在沙发上,她专门看八点档狗血连续剧,津津有味的看完两集电视剧回到牌桌前瞅一眼。
嘿!好家伙,何园她二大爷输得脸都绿了,其他俩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杨九则是一家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