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主不在地下室玩弄女人的时候,就睡在这里,睡在这珍贵藏品堆里。
不得快活死。
秦艽把公主放在了宽敞的床榻上,这时杜仲染也在侍女小灶的带领下,进了房里。
天南公主见杜仲染也过来了,支撑着想要起来,结果一动,嘴角的血又溢了出来。
“别动了。”杜仲染上前,让她躺好,伸手去搭脉。
边问秦艽,秦艽解释了公主吐血的缘由。
“这是内伤,被强刀势震慑,现在看着人皮囊无事,里面五脏六腑都在出血。”
秦艽悻悻然,说道:“抱歉啊,我太使劲了。”
说着,侍女小灶递过来了针包。
天南公主想要去接过自己来针,被秦艽把手按住。
“听话,让杜仲染来针吧,她现在手艺很好了已经。”
天南公主现在没有力气,只得作罢,安静的躺着。
杜仲染打开针包,看了一眼公主戴的一身首饰,淡淡说道:“给她脱了。”
“好。”秦艽应声,迅速剥着天南公主的首饰,然后把外袍也脱了。
天南公主躺着,感觉像案板上的鱼肉,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天,有些窘迫的阖上了眼。
正欲脱里面襦裙的时候,杜仲染拍了拍秦艽手。
“够了,里面不用脱。”
“啊额…好。”秦艽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后悔刚刚没问脱啥了。
杜仲染抽出超长银针,沾了侍女小灶递来的止血药粉,直接隔着薄布,在腰上扎了进去。
长银针有手掌长,入皮后杜仲染用手指固定路线,逐步让银针进入穴位里。
“唔……”
天南公主抽吸着冷气,吃痛的额头起了薄汗。
几个长银针在腰上扎好后,杜仲染去取短针,在胸隔与脖颈上飞速下针。
针毕,杜仲染起身离开了床榻,站在一边观察着。
天南公主只觉喉咙里面血水减少,试着说出了话:“封肝血,止三焦,仲染,你学识丰沛啊。”
“都是青葙教的。”杜仲染淡淡回应着,目光一沉,转而看向了窗外。
沦陷
杜仲染一副思念相好的模样,给天南公主看无语了。
真是妻妻情深,自打摊牌后,都不伪装了。
“公主,您…好些了吗?”一个长黑影遮住了天南公主追随杜仲染的目光。
秦艽局促的凑在公主上空,她问的好谨慎,夹杂着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