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儿是不是你害的?”任夫人虽好奇那药,但现在不是深究那个的时候,开始问道。
“不,不是。啊。。。。。”张小妾一声惨叫,然后在地上打滚,手抚着胸口。
把几人吓了一跳。
而这时任俊驰父子俩也来了。
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惨叫。
“再问你一次,庆哥儿是不是你害的?”任夫人等张小妾稍缓了缓再次问道。
“我。。。。。,我。。。。。。,”张小妾还想反抗药性,但那是丹药,刚才的疼痛让她几欲想死。太疼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得了。
“是,是奴婢害的。”张小妾喘着粗气。
听到这话,几人瞪大眼,不敢相信。
这张小妾是任煜城的贴身大丫鬟,也是通房大丫头。
在刘含瑶还没进府前就跟了主子,只等少夫人过门就抬为姨娘。
很多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是如此。
他们任家也不例外。
而听了此话的任煜城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张小妾脸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庆哥儿?”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成婚四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孩子,孩子他娘都差点因此丧命。
他还要再打,被任夫人拉住。
“煜城,先把话问清楚再落。”
“为什么?我十五岁就跟了你,整整七年,喝了七年的避子汤。
好不容易少夫人进了门,可是却要让嫡子先出,我又继续等。
少夫人进门三年多才怀孕,奴婢终于看到希望,可以给你生孩子了。
可是少夫人就是见不得我有孕,我的孩子才两个月,就让她给害了。
她逛园子怎么没摔,就我逛园子摔,不是她害的,难道我还能自己摔吗?
哪就那么巧我踩在冰上。石板路,怎么可能有水结冰,肯定是人为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张小妾一股脑把这些年来的心酸倒出,也不顾尊卑。
可是没人同情她。
妾就是奴婢,主人高兴了就宠宠,不高兴了,直接卖了。要是犯了错,直接打死也不为过。
这就是等级。
“你是怎么害的庆哥儿?”这时凤如雪上前问道。
“我几天前到少夫人屋里看孩子,抱着在廊下玩。
我背着人把一张冰冷的湿帕子塞在孩子胸口,冬天穿得厚,谁也看不出来。
我连续放了三次。
真如了我的愿,孩子果然病了,而且效果真不错,病得那么重,就要死了。哈哈。。。。。”
张小妾感到无比的兴奋,她报复得非常成功。
此时的她疯魔了。
任煜城气得疯,直接上前又踢又打。
任俊驰见他泄得差不多,拉住他。
“来人。”任俊驰高喊一声。
两个嬷嬷进来。
“把这个害主子的玩意儿拉出去杖毙,扔到乱葬岗味野狗。”任俊驰冷冷地吩咐。
他的大孙子,因为内宅斗争而受了如此大的罪,他也气得不轻。
再管不了那么多,儿子的妾,他也照样落。
事情是清楚了,可是大家没有一个放松心情。
孩子还病得很重。能不能挺过去,还是个未知数。
大家又来到孩子的摇篮前。
又烧起来了,小脸通红。
“夫君!”看到任煜城,刘含瑶痛苦地喊道,多么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天神,能救孩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