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羞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不知所措的想要别过脸,下巴却还被宋昀初紧紧捏着。
宋昀初逼近宋遇,他不满地盯着宋遇含泪的双眼,“我告诉过哥哥,要一直留在家里的,哥哥不听话。”
宋遇快要崩溃了,“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们先上楼。不行,不要在这里!”
猎物出垂死挣扎的低泣,宋遇越不想在这里,宋昀初就更加坚定在这里的决心。
宋遇只剩下一只脚尖勉强点在地上,他啜泣道,“轻一点…随随会受伤的…呜…”
宋昀初怜惜地吻去哥哥脸上的泪水,他真诚地夸赞宋遇道,“哥哥真漂亮。”
宋遇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上楼的,但他隐约记得罗比中途来送过一次营养液和一小支药剂。
宋遇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药剂,宋昀初就很不屑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宋昀初重新爬上床,他十分高兴地道,“三人马座的医生真是最好的孕产医生,她给的注意手册是整个星际最有用的东西了。”
宋遇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多眼泪,宋昀初总是有办法翻来覆去地让他哭。后颈的腺体牙印叠上牙印,山茶花的味道被逼出来就会立刻融化在杜松子酒信息素里。
易感期的a1pha需要许许多多的omega信息素,所以宋昀初就会更加不满地试图索取更多。
宋遇仅存的力气只剩下时不时提醒宋昀初注意不要伤到随随,其余的时间都没有精力进行思考。
a1pha的易感期一共有七天,宋遇又喝了整整七天的营养液,到最后他嘴里叼着营养液,都感觉自己是其实在喝杜松子酒。
随随果然是如同医生口中所说的那样顽强,s级基因的孩子展现出旺盛的精力,随随甚至比以前动得更有活力了。
宋昀初度过了一次完美的、无比餍足的易感期,世界上最幸福的a1pha也不过如此了。
等到第八天宋遇腰酸腿软地尝试下床,脚尖刚刚沾到地上就差点软倒。
宋昀初从身后把人整个抱住,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轻快和舒适,“哥哥要下床,怎么不叫我?”
宋遇现在连和他生气的力气都没有,“罗比不是带来了代偿剂吗?你为什么扔掉了?”
在易感期的最后一个晚上,宋遇在桌子旁看清了垃圾桶里的代偿剂,宋昀初真的很喜欢把他放到桌子上。
宋昀初充分地检讨了自己,“是易感期的错。”
他懊悔道,“当时的我头脑太不清醒了。”
就不该让罗比把代偿剂拿过来的。
宋遇又不想理他了,他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宋遇又缩回被子里,宋昀初关切地问道,“哥哥要不要吃点东西?”
宋遇默默把被子拉过耳朵,表示不想听他说话,宋昀初轻笑出声。
宋昀初又凑过去低声哄道,“哥哥,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那样了。”
宋遇的耳尖又红透了,宋昀初每次认错都很快,但下次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宋遇转过头看向宋昀初,他声音沙哑地问道,“真的?”
“真的。”宋昀初的眼神十分郑重,“下次,我一定征得哥哥的同意。”
宋遇半信半疑道,“但愿如此。”
宋昀初有无数种办法会让宋遇同意的,他对自己的这一点很有信心。
宋昀初甜甜蜜蜜地抱紧自己的哥哥,“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了。”
宋遇红着脸,闭上眼假装听不到宋昀初说话。
宋昀初亲亲宋遇的脸,“等哥哥好一些,我们就去更新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