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念冷了脸,趁机抢过那个棍棒,下起狠手。
她下手毫无章法可言,却又角度刁钻。片刻间就将容嬷嬷等人打到在地上,人事不知,鲜血横流。
进气少而出气多。
剩下角落里藏着的一个太监,突然举着刀,悄无声息的绕到了萧云念的身后。
她却没有注意到。
电光火石间,一支竹板子穿透纱窗直接将那太监钉死在地上!
萧云念:“……”
莲落:“……”
他好凶残!
我好喜欢!
一出手就是一具尸体。
那竹板子有些熟悉,那不是昨天打她手心的竹板子吗?
而它的主人正站在殿门口,逆着光气场极强。原本透着春意的桃花眼,此刻幽冷至极,带着彻骨的寒意,让人无法直视。
褚墨朝她走去,冷笑道:“殿下藏的真好,你还有什么事是本相不知道的呢?”
萧云念呵呵一笑:“孤再厉害,不也让你打了手板子吗?”
“相爷,是他们要刺杀孤!”
她一边插科打诨,一边脑子里高速运转。
现实告诉她,目前还真不能跟褚墨对上。
至少在清理菱香毒,恢复武功之前。
她得想个办法拉拢他。
想完,脸上便堆起讨好的笑容:“孤给相爷道个歉,昨日实在是唐突。昨日之日不可留,相爷你就把昨天的我当个屁放了吧。”
“粗俗!”
褚墨的眸光落在那双揪着他衣襟的白嫩小手上,满脑子都是昨日打她手板子的模样。
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樱桃小口紧紧抿着。
明明是个男儿身,却娇弱的不成个样子。这幅模样怎么能担得起朝纲?
褚墨步步逼近,眸光透出试探:“殿下,你该如何处理这些人?”
“这自然是死的埋了,活的送给您?”
“殿下手里有好药,何不让他们悄无声息的消失呢?”
萧云念心里咯噔一下,她确实有化尸粉。但……绝不能让褚墨知道。这二日,在他面前暴露诸多,只怕他已起了疑心。
北梁皇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在夹缝中活下去。
“相爷……说笑了,孤没本事的。”说完便听到褚墨嗤笑道:“可殿下让人在春风得意楼上散播谣言,把本相说成什么有龙阳之好,暗恋太子并以折磨太子为乐。可见殿下不是个没本事的人呢。”
萧云念:“……”
这事儿是她干的,只是出出气罢了。
她立即扬起笑脸:“相爷光风霁月,一表人才,怎会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呢?”
褚墨背着手,眸光带着淡淡的冷漠:“本相没心思跟殿下兜圈子,明日摄政王在猎场恭候您,为您庆贺十五岁生辰。”
“殿下,可不要忘了。”
萧云念看看莲落,对方点点头,“明日确是您的生辰。”
褚延和懒得理会她。只淡淡提了一句:“本相不去,殿下切记一切紧跟着摄政王,不要落了单。”
“……”
望着褚墨气势逼人的背影,她轻轻磨了磨后牙槽。
现在打不过他,要不要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