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華是個穩妥的性子,將靈氣運行怎麼比較省,以及御劍的一些要點又給他講了一遍。衛晞認真聽了,前輩經驗誰不聽誰傻。
於是接下來幾天,劍宗弟子就能看到御劍區多出一道身影。
來學御劍的都是剛築基的弟子,大多神情自信的來,然後摔得一臉懵。這玩意兒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踩在劍上看似容易,他們也都自認平衡能力很好,但偏偏就是要往下摔。
沒在空中呆過的,要同時控制方向,高低,度等,極容易出岔子。
再加上還有靈氣運轉中途搞錯了的。
摔的是五花八門,七零八落……衛晞剛到的時候,小弟子們還以為能看到小師叔摔一摔,結果……
踩穩了,飛出去了……
萬法皆通不是說說的。
當初他提劍就能複製顧朝華的劍招,如今要點全部成足在胸,學起御劍自然沒有半點兒問題。
「不愧是小師叔!」有個小弟子忍不住道。
「那是,因為小師叔救了一個村子的人呢,用時間法寶,把那裡的時間回朔到了妖魔作亂之前。」
「人命為先,小師叔品性果然極佳,是我等學習的榜樣。」
同一件事,劍宗內與山腳酒樓的評價相差甚遠。衛晞聽著嘴角勾起,這就是劍宗啊!
路過的鄭之道心中亦是滿意的很,修行先修心,弟子們沒有滿眼只是法寶,這很好。又看看自家徒弟郝靜姝,跟著小師弟出去了一趟,變開朗自信了不少。
鄭之道心中更舒坦了。
走近了鄭之道都忍不住誇了幾句,又想起徒弟的感情問題,覺得應該關心一下,於是又提及:「那等人渣分就分了最好,回頭師尊給你介紹更好的青年才俊。」
郝靜姝張了張嘴似乎準備說什麼,話咽下去前突然想起小師叔說過,人長了嘴就是為了說話的。
如果跟親近的人都不能明確表達自己的情感訴求,那長嘴幹什麼?
於是她平靜道:「不必了師尊,徒兒暫時無心戀愛。」
鄭之道皺了皺眉,難道還想著那個姓王的?
就聽徒弟說起:「回來的路上同小師叔閒聊,提及兩句話,徒兒覺得很是不錯。」
「什麼話。」
「心中無男人,出劍自然神。」
鄭之道傻眼了:「啥?」
郝靜姝又重複了一遍,這次還加了一句:「師尊,男人,只會影響我撥劍的度。」
鄭之道:「……」
鄭之道:「……」
鄭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