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斯庭出一声低沉的笑,手指握紧她腿根,留下淡淡红痕,他混不吝地开口:“行啊,我对女朋友有求必应,你要星星我绝不给你摘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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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夏浓去加拿大参加“伊丽莎白”国际音乐比赛。
和柏斯庭开启了异国恋。
夏浓原本心态很好,一点没担心,觉得无非就是远了点,能有什么影响呢。
等到了加拿大,她才现现实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样。
柏斯庭工作异常繁忙,夏浓上课排练应酬连轴转,两人隔着十二小时的时差,连基本的沟通都不能维持。
每天不是像是在聊天,更像是在留言,夏浓一堆消息,等柏斯庭睡醒再回复。
得不到及时的回应,夏浓的分享欲也淡了许多。
北京时间凌晨两点钟,柏斯庭刚处理完一堆琐事开始和夏浓打视频,同一时间,夏浓刚吃过午饭,正一边化妆一边和他讲白天的行程。
她兴高采烈地讲了好几分钟,一看手机现柏斯庭趴桌子上睡着了。
那一刻她心里面五味杂陈,落差感肯定是有的,毕竟柏斯庭以前就算再累也没有听她讲话睡着的时候,但更多还是心疼。
她呆呆地盯着手机屏幕,好半天才回神,轻声说了句“晚安”,挂断视频。
夏浓不想给他增添负担,后来就很少给他打视频了,都是等柏斯庭什么时候空下来再说,一来二去联系就又少了。
有一次,夏浓回家很晚,被一个醉酒的流浪汉尾随了一路。
她心里面害怕,第一个想法就是给柏斯庭打电话,可是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因为走路太慌张还摔了一跤,膝盖上都是血,还好半路遇到了邻居,被安全送回了家。
第二天,柏斯庭问她生了什么事。
夏浓后知后觉地想到,就算柏斯庭那时候接了电话又能怎样,他和她相隔千里,告诉他这些事也只能徒增烦恼。
于是,她笑嘻嘻地撒娇,说昨晚太想他了没忍住。
后来,这种情况演变成了常态。
夏浓给柏斯庭打电话,他总是不能及时接到,有时接起来也只匆匆说几句就挂断了。
柏斯庭虽然对她态度很好,还是很有耐心、很体贴,但他会刻意的不让夏浓打探自己的事情,试图把夏浓排除在了他的生活之外。
久而久之,夏浓觉出点不对劲。
柏斯庭似乎有事瞒着她。
这个猜测困扰了夏浓许久,她总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这天,夏浓顺利通过半决赛,激动地想跟柏斯庭分享这个喜讯。
她知道柏斯庭白天忙,特意挑的国内夜深时刻打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后,那边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柏少在忙,您找他什么事?”
夏浓心口一坠,哑了声。
女人见半天没人说话,疑惑道:“请问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