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晏眼底涌现一抹欣慰。
他侧过身子,又将那柄剑取了回来。
“算了,殿下不会使剑,还是不要碰这般杀器了,否则容易伤了自己。”
男人轻笑说,“待殿下做了那九五至尊,自然也不需要要这些个东西防身,还是我收着比较好,殿下若是有危险,我护着殿下。”
说罢,宫晏站起了身。
“许久没给殿下舞剑了,今夜倒是个好时候,殿下且看着,如何?”
简翊安听着这话,悠然颔:“好。”
不知是在应哪句话。
曲声悠扬,佳人在侧,剑鸣不断,简翊安一直看着,看着对方在月色下的身姿。
今日的心情倒也算好了一些。
正如对方所说,他不该亲自去染血脏了自己的手,只要有人能把他做想做的一切便可。
至于这个人。。。。。。
简翊安缓缓闭上眼,不自觉的握紧了手。
而他的手上,早早被刚刚男人那柄软剑划伤了一道口子,血不住往外淌,却被简翊安死死按住,藏在了身后。
。。。。。。
再晚一些的时候,简翊安被宫晏带着回了宫,这一夜,宫晏话多得厉害,简翊安说不过对方,只能由着对方胡来。
这院中的侍卫每晚都会被寒竹差走,只留了他一人在外头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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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屋内时不时传来的暧昧声响,寒竹只能死死握着手中的剑,却不想一记声从背后响起。
“你是不是也觉得宫晏疯了?”
韶梅从宫墙上跃下,一身夜行衣将其完全隐入黑暗之中。
寒竹见到来人,收起了手中刚被抽出的长剑。
“他早就已经疯了,你难不成才知道?”
寒竹这些天只觉得荒唐,宫晏在江湖肆意妄为也就算了,怎么就连宫里都敢这么大胆,竟然还对三皇子。。。。。。下了手。
“我早就说过,宫晏这个人就是个隐患,你们早该随我一同走的。”
寒竹回想起当初,只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
“你住嘴,是你背叛了主上。”
韶梅虽和寒竹一样对这段时日生的事觉得可笑,但还是不允许旁人说自己的主子,“我看你那三殿下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常人怎么可能答应主上那么荒唐的条件?”
“你说什么?!那你说三殿下还能怎么做!”
寒竹冷冰冰地看着韶梅,话语颤抖,“三殿下在宫里本就不受待见,你说若不答应,宫晏会不会恼羞成怒,一剑杀了他?”
“死便死了,这般作践自己我瞧着也是没活着的必要。”
韶梅冷哼一声,却被寒竹一剑刺来,韶梅赶忙闪躲,觉得寒竹是疯了。
“你疯了是不是!说你家殿下说不得两句,真是可笑。你以为我来寻你是做什么的?”
韶梅指着那屋,厉声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想要主上做那什么可笑的皇后吗?那三殿下是什么人?你觉得他会任由主上待在自己身边?”